诸葛黑道:“金爷还记得老夫当初给金爷看相之语?”
文二爷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诸葛黑道:“前人云盗亦有道,金爷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毫不是滥杀无辜的恶魔。金爷,老夫说得对否?”
文二爷踱步没说话。
诸葛黑上前道:“三爷,鄙人便是。”
金麻子道:“那就有劳诸葛先生辛苦一趟。”
高伯通道:“我看诸葛黑二人,今后必成二爷亲信大患。”
诸葛黑道:“擒敌先擒首,可请马三爷过来吃酒和谈,摆下鸿门宴,借机杀掉。”
文二爷道:“金爷,不是兄弟我灭自家志气长马三威风。马三爷部下兵强马壮,敌众我寡,若真打起来,恐怕凶多吉少。”
文二爷大为不悦,借口身材不适回到本身房内闷闷不乐。诸葛黑的到来,让文二爷感到不安。诸葛黑没来之前,金麻子对他言听计从,这个巧舌如簧的诸葛黑,一个劲给金爷灌迷魂汤,用心不良!
诸葛黑沉吟半晌道:“马三爷人多势众,不成强攻,智取方为上策。”
金麻子迷惑道:“甚么书这么金贵?”
金麻子不悦道:“照你这么说,你我兄弟坐等马三吃掉我们?”
诸葛黑笑道:“戋戋小事,何足挂齿。”
文二爷等部下头子围坐聚义厅开会,金麻子道:“再一再二不能再三,马三这个匹夫三番五次和我老金过不去,弟兄们商讨商讨,如何灭了他!”
凿子觉得诸葛黑开打趣,说道:“你我二人身单力薄,如何能代替金麻子?”
小喽啰道:“是金爷部下的智囊,复姓诸葛。”
马三爷正和部下弟兄们商讨如何吞掉金麻子。接到喽啰通报,问道:“来着是金麻子部下何人?”
诸葛黑道:“这些册本为绝版木工用书,谁能获得这些书,便可把握制作楼台宫宇之法门,进而打江山坐天下。”
金麻子道:“二弟说得对,诸葛先生有甚么奇策将马三置于死地?”
待诸葛黑和凿子回到安息的房间,凿子焦炙道:“先生,我看阿谁文二爷没安甚么美意,先生和马三爷都没见过面,如何会听先生之言来和金爷和谈?这不明摆着将你我往火坑里推吗?”
高伯通:“二爷,我有一计,便可撤除诸葛黑二人,又不伤金爷面子。”
诸葛黑、凿子和两个小喽啰抬着金银财宝走进聚义厅。
诸葛黑道:“老夫晓得文二爷用的是借刀杀人之计,老夫将计就计撤除文二爷。”
金麻子道:“记得,仿佛是甚么边幅甚伟、隆准龙颜,汉高祖刘邦之面相。”
金麻子听罢,骂道:“该死的马三,频频和我作对,调集弟兄们道聚义厅议事!”
第二天吃罢早餐,诸葛黑、凿子和两个小喽啰带着一箱金银财宝来到马三爷的盗窟前。向把门的喽啰表白来意,喽啰向马三爷通报。
金麻子被诸葛黑戴高帽,只好借坡下驴。“诸葛先生说得对,我老金替天行道不打家劫舍。只是山里的弟兄们没几个识字的,这些书不如烧了吧。”
金麻子被诸葛黑勾引的双眼发亮:“这书有这么大的感化?”
金麻子问道:“如何个智取法?”
诸葛黑道:“老夫初见金爷,便知金爷出息似锦不成估计。老夫晨起了望野三坡山脉,云山雾罩,此为龙兴之地。”
文二爷道:“不是不是,兄弟的意义是得想个万全之策,灭敌一千自损八百到事不能做。”看了一眼诸葛黑:“诸葛先生足智多谋,有何高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