凿子听罢怔住了。内心道:不是朋友不聚头,又是该死的白梓!
凿子听罢大吃一惊,问道“苏总兵是如何晓得这事的?”
诸葛黑道:“白梓自投坎阱,公子可将白梓、老白和子墨一网打尽。”
臭棋篓子悲观沮丧之际,有百姓奉告他,野三坡另有一股匪贼,就在金麻子的老巢。臭棋篓子决定冒险一试,来到盗窟前,奉告守门的小喽啰,他是来入伙的。小喽啰向凿子通报。凿子让喽啰将臭棋篓子带到聚义厅,二人见面,都认出对方。
诸葛黑和凿子私语几句,向臭棋篓子说道:“你归去奉告买书之人,就说我们盗窟除了这些册本,另有其他绝版的能工巧匠之书,若想买可到盗窟来谈代价。”
白梓道:“事已至此,不等苏总兵,先把册本拿返来再定度如何剿匪。”
诸葛黑道:“另有联络否?”
苏总兵派人给白梓复书,说甚么野三坡易守难攻,前些日剿匪军兵耗费过大,等候朝廷弥补兵丁增发粮饷,方能出兵攻打,如此。
诸葛黑道:“请君入瓮。”
老白气得骂道:“清楚是不想剿匪,拿着朝廷的俸禄,光用饭不干活!”
老白道:“教书的先生非老夫莫属。”
凿子欢畅道:“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正想派人找你,你却不请自来,真是机遇偶合啊!”
臭棋篓子道:“有,前天还催我,只要找到这些册本,多少钱他们都买。”
臭棋篓子道:“关外的大金国急缺如许的册本,我筹算将此书高价卖给他们。”
凿子递给臭棋篓子一封手札:“价码、见面日期都在手札内。”
未等凿子派出探子,臭棋篓子本身奉上门来。白梓给臭棋篓子下了死号令,找到抢册本的匪贼,不然斩抄他百口。臭棋篓子颠末量方刺探,得知野三坡有金麻子、马三爷两股匪贼。等他来到野三坡,遇见剿匪的官军,才知这两股匪贼都被官军剿除。
报信喽啰道:“仿佛叫甚么白梓。”
凿子道:“先生有甚么奇策?”
臭棋篓子环顾四周,有些踌躇不决。
钱员外道:“我传闻大金国说的是满语,读得是满文,这些册本他们能看得懂?”
一旁的诸葛黑听罢,眼睛一亮道:“这么说你熟谙大金国的人?”
凿子道:“先生说得头头是道,可我们如何和大金国获得联络?”
白梓迷惑道:“猎奇特的匪贼?刨子只能是我,会弹墨引线的是子墨。”
苏总兵派的亲信喽啰比臭棋篓子先到一步,奉告凿子:“官府欲借买书之日,趁机毁灭田寨主。”
诸葛黑道:“这个不必多虑,新主皇太极礼贤下士,重用汉人。讹传大金已会仿造红夷大炮,不见大范围利用,老夫猜想,和炮车吵嘴过关。关外蛮荒之地,贫乏能工巧匠,这些木工册本会对他们有极大的用处。”
诸葛黑听罢,问道:“为何买这些书?”
臭棋篓子返来向白梓报信,白梓大喜,匪贼要用书做买卖,申明这些书没有毁掉。让臭棋篓子折回给匪贼送信,肯定上盗窟买书日期。
臭棋篓子将如何从悟道和尚手里买书的颠末说了一遍。
老白看罢不由赞叹道:“这个匪贼不是普通的小毛贼,晓得点墨。刨子意为晓得木工之人,墨斗为会弹墨引线之人,戒尺为教书先生。三人凑齐才气上山买那箱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