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墨骂道:“呸,我爹没你这个干儿子!”
子墨道:“做阉党的干儿子又当匪贼,配得上人渣二字。”
凿子哈哈大笑道:“这话应当我来讲。
凿子莫名其妙,走到诸葛黑近前。诸葛黑向凿子私语几句。凿子听罢,问道:“此事是真的?”
凿子点头道:“先生远见,临时留着三人道命。”
白梓、子墨和老白大吃一惊,想抽身往外跑,聚义厅四周站满张弓搭箭的弓弩手。
臭棋篓子吓得不知所措,向白梓道:“大人,不关我的事!”
凿子道:“老天不公老地公,看在小时候叫我识字读书的份上,我会给你老挖个坑埋了,免得喂了野狗。”
喽啰们搬来一块磨刀石,凿子现场磨着四把锋利的尖刀。边磨刀边说道:“第一把刀要磨钝,钝刀割肉才好玩,白尚书年青力壮适合用钝刀;第二把刀要磨快,给子墨师妹来个痛快,也算对得起寄父的哺育之恩。”
凿子见诸葛黑从屏风前面出来,惊奇道:“先生为何喊停?”
喽啰们一拥而大将四人别离绑在柱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