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氏赶紧点头,眼里泪光闪动,一迭声道:“好好好,醒了就好,醒了就好。”
她不说还好,一说崔嘉因便真的感觉饿了,便顺服的点了一个头。卢氏见她一如既往的灵巧,欢畅的跟甚么似的,接过孙嬷嬷手上端着的粥便要喂崔嘉因。
卢氏后怕的拍了拍胸脯,内心的大石落下便软在了椅子上。她喃喃的说了一句:“佛祖庇佑。”
她亲身将崔嘉因扶起来,给她后腰垫了一个枕头,温声道:“很多天没吃东西了,现在醒了,吃些东西垫垫肚子才好。”
看朱犹不放心的在边上陪了一会儿,又伸手探了探崔嘉因额头的温度,这才起家去回卢氏的话。
孙嬷嬷恐怕卢氏气坏了身子,赶紧安慰:“太太别急,如果太太也急病了,女人如何办?就算是为了女人,太太您也得保重身材才是啊!”
卢氏不放心崔嘉因,照顾她的时候事事都亲力亲为,不假别人之手,连看朱同霁青想要帮手都不肯。
孙嬷嬷也在边上笑:“瞧瞧,奴婢说的甚么?女人是福泽深厚之人,必然会逢凶化吉,太太现在多少儿也能吃点儿了吧?”目睹着卢氏这些天因为崔嘉因食不下咽的,孙嬷嬷内心就不好受,恐怕一个好了另一个却病倒了,这会儿闻声崔嘉因醒了,内心也松了一口气。
看朱先行了一个礼,卢氏见着看朱觉得是崔嘉因不好了,赶紧起家问:“女人如何样了?”
崔嘉因衰弱的说:“不必,我在睡会儿。”
看朱模糊有哭腔道:“女人你今后得好好保重身子才是,莫要想太多了,这一病连太太都吓坏了,连续几日都守在您身边,刚才才归去换衣裳。”
卢氏张嘴想要说甚么,扶柳便引着看朱进里头去了。
“做恶梦?”卢氏问:“我如何向来不晓得这个事情?”
看朱因而又将那几日的事情说给卢氏听:“原觉得中间隔了好久未曾做恶梦,该是好了,便未曾奉告太太,没想到今儿个奴婢排闼出去的时候女人睁着眼睛一宿没睡似的,还奉告奴婢她做了恶梦。”
看朱恐怕崔嘉因又感觉不舒畅,赶紧扶她躺下,又知心的给她掖了掖被角,轻声道:“您病了好久了,都快吓死奴婢了。”
看朱同霁青赶紧表示:“奴婢该罚,不敢有怨。”
看朱出来的时候卢氏正幸亏用膳,还闻声孙嬷嬷安慰卢氏:“太太多少吃一点儿吧,女人醒了见着太太清减很多,内心头可不难受?”
“女人常日里也没做甚么,只是晚间的时候经常做恶梦。”看朱不比霁青,毕竟是从小奉侍在崔嘉因身边的,卢氏对她也更加信赖。
崔嘉因便只能作罢。
崔嘉因好久没有让人喂过东西,另有些不风俗,想要端过来本身喝。
看朱昂首笑道:“女人已经醒了。”
卢氏晓得孙嬷嬷是为了本身好,便也没多说甚么,只是对看朱同霁青说:“你们二人服侍主子倒霉,和该受罚。”
卢氏闻言便动了筷子,胡乱吃了几口,便要去清晖园瞧崔嘉因。
卢氏没说话,屋子里一片沉寂,霁青和看朱更是大气也不敢出。
风寒来势汹汹,崔嘉因连着烧了三日才渐渐降下温来,实在让卢氏捏了好一把汗。崔皇后传闻崔嘉因病了,更是让太医每日都去卫国公府一趟,然后再去昭阳殿回话。
看朱瞪眼:“另有下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