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……大夫……”林静柳默了一默,终是鼓着勇气说:“姨娘和我没有钱请医。”
“大夫人也没让女先生教你识字?”昌平侯又问。
昌平侯叹了一口气,终是拍了拍她的肩,然后走了。
“等会儿你让喜鹊请了大夫看看你姨娘,明日再来书房寻我。”
林贵妃也经常惦记取林静枝,这些年来没少为她运营,年节时的犒赏更是流水般涌进昌平侯府,这街上谁见了不赞一声昌平侯府风景?
“院子里只要喜鹊一人,没有人肯给姨娘抓药,送的吃食也都是馊的臭的,以是一向拖到现在也没好……”林静柳哽咽道,泪水一滴一滴往下落:“姨娘病了,也没有人教我读书,教我绣花,除了陪在姨娘中间,并没有别的事儿做。”
“父亲!”林静柳见昌平侯要走,下认识地就喊住了人,似是发明本身过分越矩,声音又弱了下来:“女儿来是想见见父亲……父亲好久不在家,女儿总也见不到,听下人说父亲返来了,便瞒着姨娘偷偷出来了。”
林静柳目光沉沉地望了望林静枝的院子,又看了看昌平侯快步拜别的背影,也回身走了,没有人瞥见,她面上多了一分称心的笑容。(未完待续。)
她低着头,似是不敢看他。
“你……”昌平侯瞧她薄弱的身影,肥胖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,然后又想起了甚么,神采蓦地沉了下来,连声音也严厉了起来:“你姨娘病了多久了?大夫人不晓得吗?”
昌平侯被她气笑了,昌平侯再如何穷,请个大夫的钱老是有的吧?如何到她这儿倒是连一味药都买不起了?
“父亲,女儿给父亲存候。”
因为侯府出了一个林静枝,即便“才女”之名多多极少有些水分,但林静枝也实在是有些真才实学的,旁人也觉得能教出才女的人家必然家教也是极好的。昌平侯是以更加正视对女儿的教诲,期盼着本身的女儿们能嫁进高门,稳固昌平侯府的职位。
昌平侯府风景,莫非她林静枝面上就无光了?非得做出如许的事情来给林家争光?林家靠着林贵妃才有今时本日的职位,即便是他当日说让林静枝嫁进太子府时还存有别的心机,那也得是林贵妃承诺牵线搭桥的前提下,不然以林家的职位,那里够得上太子府?
即便再不近情面,对着如许一双纯真地只含着对他的渴念之情的眼睛,昌平侯也狠不下心来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