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柜的技术和品德我天然是信得过的。”沈斯汝笑道:“只是这花儿究竟是甚么价,你还没奉告我呢!”
掌柜的感觉沈斯汝她们的话也算有理,此事也的确是他考虑不周,方才欢畅一时说了不要银子,如果回家被家里的娘儿们晓得了,又得经验他败家,便也顺着沈斯汝她们递过来的梯子下。
崔嘉因笑了一笑,打趣道:“这话如何说的,你本年才多大,那里就到说一辈子的时候了?如果今后见着更多的花儿,那岂不自相冲突了?”
“不知喜好哪一种?”掌柜的先容的口干舌燥,转头问沈斯汝。
沈斯汝也道:“掌柜的您也莫要踌躇,家中不准有妄图小利的行动,我们天然晓得您是一片美意,可您别陷我们于不义啊!”
“不过一说,偏你如许当真。”沈斯汝不满道。
掌柜的还劝:“你这花儿摆在这琼枝馆,我日日都能见着,恰好也能见地帅旗的华姿,若还要你的银子,那就说不畴昔了。”
这银子的事儿还是先问问清楚的好,不然到时候她买不起如何办?
“你瞧她这花瓣正面是紫红色,后背呈金黄色,中间筒状花黄绿色,如同军事统帅的一面旗号,故有此名。”掌柜的将沈斯汝带到那株帅旗面前,指着她那微微暴露花瓣的花苞对沈斯汝解释道。
花团锦簇,姹紫嫣红。即便是寥落的春季,这儿也是一副斑斓模样。
“既然蜜斯诚恳想要,便就三百两拿去吧。”掌柜的说。
“这可不可,我不过顺手一指罢了,有甚么缘分不缘分的?”沈斯汝推拒道:“如果如许说,掌柜的你还要不要做买卖了?岂不得亏死?我可不能白占如许的便宜。”
“那我该给你多少银子呢?”沈斯汝问道。
“哪种瞧着喜庆些?”沈斯汝问。
“如许啊?但是我不会养花儿,买归去如果没赡养如何办?”沈斯汝担忧道。
固然晓得掌柜的神采丰富,但沈斯汝还是不太风俗,再加上掌柜的一脸高山流水见知音的眼神,她就更加羞赧了。可听到最后晓得她指的那盆菊叫甚么名字以后,她一下就丢弃了这些动机,欢畅了起来。
沈斯汝天然是不肯意,如有那等爱嚼舌根的人非说她是占了人家便宜,强买强卖,她可就说不清了。
沈斯汝被那姿势各别的花儿迷了眼,对崔嘉因笑道:“今儿个可算长见地了,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花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