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蜜斯真是善解人意。”内心如何想的是一回事,嘴上如何说的倒是另一回事了,这一点林静柳向来掌控得很好。
沈斯汝想了一想,固然不肯,但还是极其诚笃的说:“我虽看不起林家,一贯同林静枝不对于,但如果非要在林静枝和林静柳之间选出一个来,我还是感觉林静柳好一些。”
“笑甚么?”沈斯汝大为不解。
走在前头的两位一看就不是平凡人家的女人,言谈举止间都很有些贵气。而落在背面那一名,虽说穿的料子是崭新的,但是料子明显没有前面两个女人穿的那么好。再往背面看,另有两位瞧着慎重些的梳着双髻的女子,想来是一同跟来的丫环。
待那妇人将绢花儿都用匣子装好送过来以后,崔嘉因便问沈斯汝:“春季昼短,我们还是早些归去吧,免得家中长辈担忧。”
崔嘉因笑着对林静柳说:“我们不便多留,这便要走了。林蜜斯却能够再看看,或许有中意的也未可知。”将本来筹算一起走的林静柳堵了个严严实实。
“这绢花与我畴前见过的都不一样。”崔嘉因夸奖道:“家中的绢花固然也算精美,但毕竟是死物,多少也少了那种灵气。”
“阿珩,你要那么多绢花做甚么?”沈斯汝不解道:“这绢花都雅是都雅,也用不着买那么多啊。”
林静柳在中间闻声崔嘉因说的话,嘴角不受节制的抽搐了一下。
“你也不想想我哪儿能戴的完那么多,这绢花新奇,刚好能够用来送人啊。”崔嘉因道,“只是些小玩意儿,收的人也不会感觉贵重不美意义。”
她要成为崔嘉因和沈斯汝的手帕交,是要奉迎她们,趁机从她们身上捞点好处。即便她们对她有所不满,那她也得想着好处得失咬牙受着。
真是世事难料,事与愿违啊。
这绢花又镶合浦珠又镶水晶的,看着就不便宜,却恰好被当作是小玩意儿,说送人就送人。一看就是从小被宠惯了的,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没过过苦日子不晓得糊口的艰巨。
唉……
她同嫡母是你死我活的对峙干系,同崔嘉因和沈斯汝却不一样。
“你看呀,昌平侯子嗣薄弱,嫡女只要林静枝一个,倒是另有一个庶子勉强能担当家业,不过阿谁林静柳我倒是向来没有听过的……林贵妃老了,昌平侯府只靠着一个林贵妃明显不能繁华昌隆,昌平侯想要林家保持近况亦或是更上一层楼,天然得谋新的前程。”!!!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