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自知受了蒙骗,对崔嘉因等人也多了几分惭愧,见她们要走,也不美意义拦着了,纷繁让出了一条道儿来。
沈斯汝实在不是普通人,心机也比旁人少几窍,她与沈斯汝说这些,实在是对牛操琴。如许的苦差事,还是丢给沈夫人吧,崔嘉因不刻薄的想。
人们见没甚么好瞧的,鄙弃了何菱香两声以后,便散开各做各的去了,只留下何菱香一人在那儿没人管没人顾的躺在混乱的现场,甚是不幸。
我只是怕你有朝一日也会同她们一样嫌弃我罢了。
“你喜好便好。”
“平常的闺秀都恨不得离刀剑远远的,晓得我夙来喜好舞刀弄枪,便在背后说我蛮子。阿珩,你也是大师闺秀,怎的就和她们不一样呢?”沈斯汝感慨似的问道。
崔嘉因听她那么说,也是很佩服,马车难不成比走路还慢?
说来也是崔嘉因痴了,靖国公府原就是武将世家,甚么好东西没有?便是要找出一把更好的匕首来也不是难事,可她恰好就送了。
……
“谁哭了?!”沈斯汝立马辩驳道,半点也不见方才降落的模样,她不知想到甚么,眼睛上高低下的看了崔嘉因好几眼。
“当然不是……我只是怕……”沈斯汝冷静地低下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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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斯汝真的想了想,当真地答复了崔嘉因的题目:“不羞。”
“便是我呀!”沈斯汝奇特的看向崔嘉因,仿佛在说她不是明知故问吗。
车行的快,不过只是闲谈几句的时候,便到了靖国公府。
“你见过谁家的蜜斯上哪儿都走路的?我们还是不要那么……”崔嘉因想了半天,才想起一个合适的词来:“还是不要那么矗立独行了吧。”
何菱香捂着肚子伏在地上,一双因疼痛难忍而盈满泪水的双眼很恨的盯着陈老夫人,只一会儿便晕了畴昔。
“哦?莫非你见过?”崔嘉因猎奇地问道。
“我不是嫌他们太烦了吗?马车磨磨蹭蹭的,慢死了。”沈斯汝抱怨道。
陈老夫人见她们走了,松了一口气,见何菱香半死不活的模样,又看了看不住地上淌的血,一扭头便分开了,心都没有软一下。
“不过阿珩,沈泽西固然有千万处不好,可有一处好,倒是谁也比不上的。”沈斯汝正色道:“沈泽西专情。”
然后她又靠近崔嘉因,贼兮兮的说:“你愿不肯意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