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姥姥这镯子本来就拿不下来,又卷上钱,这更拿不下来了。
大夏天的,本来气候挺热的,小男孩这一喊,温度突然降了下来,刺激的我颤抖了一下,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。
两人刚跑出院子就消逝不见,姥姥仿佛还没解气,惦着小脚拿着那根绳索对着院门一阵抽,还收回一阵清脆的响声,一边抽打,嘴里还一边嘟囔着甚么。
我又转头看了一眼,身后没有车跟着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立马拨了小妹儿的号码,问她如何晓得我在火车上。
“你家大人不晓得管束,我就代她管束管束!”
让我骇怪的是,两人几近是在同时用一种嫉恨的目光看着我,就仿佛是我抽的他们俩。
女人没吭声,只是哀怨的看着我,见我没反应,如同在火车上一样,眼中的恨意垂垂浮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