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想着,锦瑟便就又勾了勾嘴角,而后才对景夫人说道:“他呀,还能说您些甚么呢,摆布都不过只是些曾经的事情罢了。”
俄然,锦瑟看向景夫人的眼神又是不由得变了又变。
冷不丁的闻声了景夫人的这番话,锦瑟倒是直接挑了眉头。
只这般的想着,向来多疑的锦瑟就更是冷了脸。
要真是如许,那梁轻言的这位姨母,倒还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了。
只见她这么说,景夫人本来已经冷下来的神采也不由得垂垂的转好了起来。又等她想了想,便就感觉这女人说的话也是极其的有理。
景夫人只抬眼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,便就又忍不住的开口说道:“只是虽说怜秋看重你,但他到底也还是梁王府当家的人。以是不管你在南越是如何,现下在梁王府了,就该守着梁王府里的端方走。”
公然,对待像景夫人如许上了年纪的妇人,就该这般顿挫的吊着她的胃口。毕竟,你如果一向都给她说着好听的,说不定她还反而感觉你这是在一心的利用她呢。
见她这么说,锦瑟就晓得她这是要开端说教。没体例,谁叫从修昱出事的那一日起,她阿谁张狂放肆的名声就已经在昌都里传起来了呢?至于景夫人能忍到现在才与她说,也实在是不轻易的啊。
仿佛……她还没对这位夫人说过她有了身孕的事吧?更何况,她才有孕的事情,处了阿谁不利的佟太医与她身边的那几个,就是再也没人晓得了吧?
可不是么?虽说这些年她鲜少见到梁轻言,但是每次到逢年过节的时候,不管他在哪,他不还都是想着她给她送了各个处所的礼品手信?
没体例,谁叫这事情是她先挑起来的呢?更何况,如果本日的说法不能压服景夫人,只怕今后再想在她这里套话,那可就更是难上加难了。
锦瑟这般的在内心腹诽着,但是对着面前的这个景夫人,她的脸上还是不得不挂起了一片轻浅的笑意。
闻声了她的这番话,锦瑟也是不由得半潋了视线。
她本觉得梁轻言娶的这个媳妇儿是个灵巧懂事又会说话的,但是却没想到,他这媳妇儿灵巧是有了,但竟是一个不如何会说话的!
锦瑟还这般的想着,景夫人倒是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