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
“起来吧,今后,你们侧妃娘娘还得叫你奉侍呢。”锦瑟拍了拍那丫头的肩,暖和的与她说道。
她老早就听宁嬷嬷讲过,这四皇子府里的丫头,有很多是做了通房的,个个也都把本身当作了半个主儿,仗着四皇子的宠幸,有了新主子也胆敢不放在眼里。锦瑟先前还不信,本日才瞥见了面前的这个丫头,她们在内里还敢如此的猖獗,那这四皇子府里还指不定乱成甚么样呢。
可不是仁慈了嘛。
四皇子对徐侧妃“情深”,这是京里头都晓得的。前些时候叫陛下跟皇后都在朝中重重的嘉奖了一番。她只不过是一个丫头,明天竟也敢在内里放言受了四皇子的宠,这不是活脱脱的打了陛下跟皇后的脸面吗?
“这……”徐子燕觉得锦瑟是在给她张目,不由得红了眼眶。
早在皇子府的时候,她就想要措置这个丫头了,但又顾忌着她曾是四皇子得宠的通房,一向不敢动手。
宁嬷嬷还没能替锦瑟开口,徐子燕风风火火的就从浩繁女眷中走出来堵了那新夫人的嘴。身背面还跟着俩水灵灵的丫头,端足了皇子侧妃的架子。
敏儿痛恨的看向锦瑟,她这是叫她死了也得给徐侧妃谋个好风评。
徐子燕拉着锦瑟正要叙一话旧事,没想到竟被身后的丫头挑了事。
今儿个锦瑟如果然给她请了安,不说别的,只她阿谁喜怒无常的大哥,就得要了她的小命呀。
那位新夫人还想回嘴两句,却瞧见了和她搭上话的是另一边清河郡守的夫人。
敏儿不知锦瑟话里的意义,只当是她是在恋慕本身。她内心欢乐,天然又傲岸了起来。
说罢,郡守夫人就带着女眷们拜退了。
“女人。”宁嬷嬷在一边拍着腿脚叫道:“今儿个备甚么衣裳?”
冷不丁的听了锦瑟这番话,别的的一个丫头也跟着敏儿,给徐子燕给跪下了。
当时她还是个受宠的,她想着再不济,今后怕也能是个妾室。若非是这个从清河来的侧妃横插一杠,她又怎会落得个奉侍人的了局。
“你……”阿谁丫头指着她,一时候竟说不出话来。
瞥见曾经闺中的老友,徐子燕笑着握住了她的手,打趣道:“你可别,我可受不住,我们谁敢叫你存候呢。”
“另有甚么可踌躇呢。”锦瑟把徐子燕按到椅子上,回身看着跪在地上的阿谁敏儿,特长绢掩了掩嘴角,笑着说道:“摆布不过是个丫头,竟也敢在外头诽谤四皇子的名声,叫皇家尴尬。虽说侧妃娘娘心肠仁慈,可为了保护四皇子与皇家的名声,也只得忍痛打发了。”
曾经她跟着才做上皇姑的妁卿,当时候,才气叫做腥风血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