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被了尘大师给批上一命,但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。虽说她也是求不得,但也毫不会白白占了锦瑟的名额。
颐生重颔是为贤富,神静色安是为贞节,颧圆朝护是为旺夫益子。这三个好面相,还真是被她占了个全。
“不是欢乐,只是想要叫你出出丑罢了。”徐子谦对他摇了点头,笑道:“谁能想获得呢,在盛京名声大噪的了尘大师,竟然是个爱好扮女装出门行乞的大骗子。”
铁划银钩,入木三分。
被拉进小庙里的锦瑟覆着双手,站在了一尊神像前面。而了尘则在神像一侧翻找了好久,终究拿出一只狼毫和一沓草纸。
徐子谦替锦瑟写了字,了尘也没禁止。
锦瑟扭动动手腕,何如了尘手劲大的惊人,叫她实在是摆脱不开。
这小我,何时也变得如此无耻了?
“别呀。”和夷将锦瑟塞给她的狼毫又放到了她的手上。“这但是可贵的好机遇呢。”
这但是他庙里独一的一只了,如果本日被他摔坏,那来年怕是再也批不了命了。
武昭王看着桌上泛黄的草纸,也不晓得他看的究竟是徐子谦写的的阿谁字,还是与他异曲同工的字法。
待写完了字,徐子谦甩手便丢了狼毫。只见它用两只手谨慎翼翼的捧起了那张纸张,又微微的吹了吹上面还未干透的笔迹,这才递到锦瑟的面前。
看着呈现在面前的那只手,了尘更是毫不客气的一掌打了出去。
了尘嘿嘿一笑,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江女人,有些命,倒是叫人不得不信的。”
“没有人是全对的。”看着武昭王,锦瑟只是如此的说了一句便不再言语。
徐子谦边说边笑,最后笑得他不得不扶着武昭王,这才勉强站住了脚根。
只可惜了这女人周身故气环抱,怕是要命不久矣。
徐子谦冷静地擦了一把盗汗,倒是不敢再禁止他。
了尘白了他一眼。
笔都被他扔出去了,他拿甚么再写?
“再敢拦我……”了尘看着躲过他一掌的徐子谦,对他冷声说道:“把稳我连你都废!”
锦瑟看着他,却将又笔递给了一边的和夷。“有劳大师操心了,只可惜锦瑟并不信命。”
锦瑟微微潋了眼眸。
“呸!”了尘对着他,也是啐了他一脸的口水。
见锦瑟要走,还没等徐子谦留她,了尘就已经隔着衣物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了尘连着闪了两下,这才堪堪躲过了冲过来的和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