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。”锦瑟抬动手,对徐子谦笑着说道:“这王爷,可还真是做了件功德呢。”
前些年,她留在他的身边也不过只是为了求个安稳。现在她又寻得了新的背景,该当是要甩开了他的。可一想着他那股不幸劲,她又有些摆荡了。
见锦瑟都如许说了,嬷嬷当即就禁了声,可心中倒是不由得对徐子谦高看了几分。
最首当其冲的,还是离武昭王府比来的邢御史家。传闻今儿个早上邢御史更是在朝前直直的参了武昭王一本,徒惹的武昭叫陛下狠狠地怒斥了一番。
徐子谦从袖口里取出一瓶药膏,给锦瑟又上了药,这才又用了一卷全新的纱带帮她包扎上了。
嬷嬷又想到了锦瑟与武昭王的婚约,最后也只当是徐子谦恼了,却不知是昨夜他是被那一个寡毒的男人给吊打了,以是本日才来崇远侯府里求安抚来着。
见锦瑟又提这一茬,徐子谦只得干笑了两声。
看着徐子谦吃的欢畅,也感觉有些饿了的锦瑟回身对宁嬷嬷说道:“费事嬷嬷再去筹办一份来吧。”
等徐子谦吃饱喝足了,又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茶杯漱了口,这才正色的对锦瑟问道:“伤口可好些了?”
“如何?”徐子谦谨慎翼翼的拆着她手腕上的纱带,见她微抖了一下,不由问道:“但是疼了?”
宁嬷嬷的确是要瞠目结舌。
昨日他听到武昭王拆了他给锦瑟包扎的伤口,便忙不迭的跑去找他了。成果到了武昭王的家门口,两人才说了没几句话便又争锋相对了起来。
明晓得本身打不过人家,却还恰好的要往人家跟前凑着。这不是自找苦吃,还能是甚么?
“公主这是来寻王爷的?”看着呆怔的昌平,锦瑟掩了掩嘴角,说道:“这可真是可惜了的,因为王爷本日,可就没来过侯府。”
归正她都有了崇远侯与国公府,再多一个累坠,那也没甚么的吧?更何况,这个累坠还是一个富甲天下,脑筋夺目的人。
她这说的是周青,还是在暗指她本身呢?
徐子谦沉默。
锦瑟倒是勾着嘴角,笑意也未达眼底。
不是说倾慕着她家女人的吗?
见锦瑟神采并无苦色,徐子谦低了头,随后便将全部纱带都拆了下来。
这怕是她还不晓得,如果晓得了,恐是又要说他自作孽了。
徐子谦的行动轻柔,并没有弄疼她,她颤栗,也只不过是纯真的手抽罢了。
徐子谦清算了一下衣物,又梳了梳头发。待将混乱的披发梳了上去,这才又转头检察了锦瑟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