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。”巴不得他从速分开的崇远侯又点头,只说道:“王爷您请。”
“既然是娘娘的意义,那倒也好办了些。”裴少安探了一动手,对武昭说道:“不过,王爷与锦瑟到底还是男未婚女未嫁。如果同车而行,只怕是要叫人诟病的。还请王爷委曲一些,与鄙人同乘一车吧。”
被人嫌弃了的武昭王却没再多说甚么,回身又上了马车,与内里的裴少安又一道归去了。
但是武昭王已经说出了口,裴少安也不好再回绝。
这是又拿吕皇后背锅了?
“女人。”宁嬷嬷也是惊奇的看着武昭王拜别的背影,对锦瑟叫了一声。“这王爷是……”
才到了崇远侯府的门口,锦瑟刚被宁嬷嬷扶下车,就瞥见了守在门前的崇远侯。
锦瑟坐在车里半眯了眼,宁嬷嬷也不好再说些甚么,只好也坐在了一边,倒是盯着她的伤手看了一起。
别瞧这个王爷人不如何地,可这包扎的技术,还真是要比徐子谦好的多多了。
目睹着两人都出来了,一向等在内里的宁嬷嬷终究爬上了车里。
武昭王想了想,感觉裴少安说的也是极有事理,便再没有说话,直接跟着裴少安去了中间的另一辆马车。
听了武昭王的话,裴少安又是一脸的骇怪,而后又听武昭王说道:“娘娘叫本王在本日好好陪着江女人,既然江女人要回侯府,本王天然是要随路护送的。”
宁嬷嬷撇着嘴,倒是不肯信赖了她的话。嬷嬷只想着今后可得好好地守住了她家的女人,而内心边对武昭王也是更加提不起喜好的动机来。
锦瑟摇了点头,只听她说道:“和夷又如何能伤我呢?您呐,还是将心放宽一些吧。”
“是。”崇远侯应了声,不着陈迹的擦了擦从额角上落下来的盗汗。
锦瑟不由得在心中想到,还好和夷已经跟着乔宇回了宁西伯府。如果她在,叫她闻声了崇远侯的这番话,只怕又是要闹个不成开交了。
“不必了。”武昭王持续动手里的行动,却出声制止了他。“这类小事,本王还是能够做的来的。”
细?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那心能有多细?
“王爷。”见武昭王了了事,裴少安又开口说道:“鄙人要送锦瑟归去了,以是,还请您移步。”
武昭王看了他一眼,又低头把剩下的纱带与已经空空如也的瓷瓶塞进了袖口里,这才开口说道:“本王来送。”
一向候在外边的安然也翻身上了车,又见他抄起鞭子赶着拉车的马匹。也不鄙见另一边裴少安对他喊的是甚么,直接掉头走了回崇远侯府的巷子。
武昭王冷眼看着这个南越的大“蛀虫”,忽而又惊觉了。
“侯爷免礼。”武昭王对着崇远侯抬了抬手,可贵好说话了一次。“本王不过是遵娘娘的意义,送了江女人返来的,侯爷不必拘束。”
抬手看着被武昭王包扎过的手腕,锦瑟非常对劲的笑了一下。
崇远侯说着,更是直接叫下人拿了他的牌子去皇宫请太医去了。
锦瑟抬着那只已经被上了药,而后又被重新包扎了一遍的手,对宁嬷嬷说道:“嬷嬷不必担忧,他不过只是来上药的。”
“听父亲一句。”崇远侯靠近锦瑟身边,又对她劝道:“今后,离宁西伯家的远一些。那都是武夫的出身,又都是不晓得轻重的,如果那天不谨慎伤到了那里,你叫我可如何给你母亲交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