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地还伤着了?”见锦瑟,崇远侯赶紧走到了她的面前,脸上还带侧重重的担忧。“伤在了那里?伤势又如何?但是那里疼了?”
“是。”崇远侯应了声,不着陈迹的擦了擦从额角上落下来的盗汗。
锦瑟不由得在心中想到,还好和夷已经跟着乔宇回了宁西伯府。如果她在,叫她闻声了崇远侯的这番话,只怕又是要闹个不成开交了。
锦瑟说的轻松,崇远侯倒是放在了心上。只见他说道:“那可不可!还是叫个太医来瞧瞧,也好放心些。”
见崇远侯连连问着,锦瑟只好对他笑了笑。
目睹着两人都出来了,一向等在内里的宁嬷嬷终究爬上了车里。
嬷嬷但是记得,刚从她才走的时候留在锦瑟身边的但是徐子谦。如何才一转眼,等她返来就变成了这个寡情的王爷了呢?
若不是国公府与崇远侯一向分歧,他也不至于连送都不能送她一下。
“王爷。”见武昭王了了事,裴少安又开口说道:“鄙人要送锦瑟归去了,以是,还请您移步。”
“不碍事的,摆布不过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。何况又上了药,只涵养两天,怕就是要好了的。”
抬手看着被武昭王包扎过的手腕,锦瑟非常对劲的笑了一下。
尚好。
“王爷?”冷不丁才瞥见武昭王的崇远侯惊声叫了一声,又对他施礼道:“微臣见过王爷。”
细?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那心能有多细?
送走了武昭王,崇远侯这才与锦瑟一起进了侯府大门。
先前武昭王叫人送昌平公主回皇宫的时候,当时他还在上书房。一闻声伤的不但是昌平与周青,还连带着他家的女人也跟着一起受了伤,侯爷急的当时就返来了,更是一向守在门口比及了现在。
武昭王看了他一眼,又低头把剩下的纱带与已经空空如也的瓷瓶塞进了袖口里,这才开口说道:“本王来送。”
锦瑟掩着嘴暗笑,却惹得裴少安的白眼。
“不必了。”武昭王持续动手里的行动,却出声制止了他。“这类小事,本王还是能够做的来的。”
宁嬷嬷撇着嘴,倒是不肯信赖了她的话。嬷嬷只想着今后可得好好地守住了她家的女人,而内心边对武昭王也是更加提不起喜好的动机来。
“好好。”巴不得他从速分开的崇远侯又点头,只说道:“王爷您请。”
被人嫌弃了的武昭王却没再多说甚么,回身又上了马车,与内里的裴少安又一道归去了。
“既然是娘娘的意义,那倒也好办了些。”裴少安探了一动手,对武昭说道:“不过,王爷与锦瑟到底还是男未婚女未嫁。如果同车而行,只怕是要叫人诟病的。还请王爷委曲一些,与鄙人同乘一车吧。”
听了武昭王的话,裴少安又是一脸的骇怪,而后又听武昭王说道:“娘娘叫本王在本日好好陪着江女人,既然江女人要回侯府,本王天然是要随路护送的。”
锦瑟摇了点头,只听她说道:“和夷又如何能伤我呢?您呐,还是将心放宽一些吧。”
“我就说不叫你跟着郡君的!”坐在花厅里,侯爷对锦瑟可贵的板上了脸,近乎捶胸顿足的说道:“你瞧瞧,这才出门,就伤成了如许!”
别瞧这个王爷人不如何地,可这包扎的技术,还真是要比徐子谦好的多多了。
一听他是来给锦瑟上药的,宁嬷嬷当即虎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