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您先消消气。”桂嬷嬷将淑妃扶到了一边的太师椅上,又给她递了一杯清茶,劝说道:“还是再听听公主如何说。”
闻声了淑妃的问话,昌平倒是连连点头,不肯说话。
淑妃倒是猛地抽回了手,对着昌平冷哼了一声。“也不瞧瞧她做的功德!真是丢尽了本宫的脸面!”
到阿谁时候,先不说陛下能不能容下她,就说朝前的那些个御史,也只怕昌平是要葬在他们那一张张铁嘴上的。
非论是身为皇姑的妁卿,还是南越的江锦瑟,她们家女人向来都是只点一种香的。并且这香,还是凉国只要的。还在清河的时候,徐子谦就月月往她这边送,只是厥后到了盛京,这才断了一段时候。直到进了这崇远侯府,这才在昨日又点了起来。
要不是面前的这个女孩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,她早就一把掐死她了。
宁嬷嬷扭头看了看房间正中心的那只梅子青的香炉,就感觉崇远侯是个故意的。
淑妃前脚将昌平带回了玉华宫,后脚就叫桂嬷嬷去找了太医。太医要与她评脉,可谁晓得她竟然是摆布都不肯。万般无法之下,淑妃只好叫人按了她。这不探还好,待太医把完了脉,淑妃更是直接气了个仰倒。
她最爱的那种香么?
倒也怨不得淑妃要如此的起火了,毕竟她在宫中十余年,又是盛宠多年,可恰好就只生了昌平与一个四皇子。盖因她是女孩,常日里淑妃也都是拿她当作手内心的宝,即便在晓得了她擅自出宫后,她还是到处娇惯着这个孩子。
怪不得昌平要摆布不肯,本来是她的肚子里早就装了个球!
想罢,淑妃又看向了昌平。
桂嬷嬷转头看着昌平,面上也是带着极其的不附和。
见她如此,淑妃又是气了个仰倒。
许是想的太深了,锦瑟就感觉本身的头又开端模糊作痛了。她叹了一口气,又不得不躺下了。
“娘娘。”桂嬷嬷附在淑妃的耳边,又劝道:“事已至此,我们也没体例了,眼下能做的,也就只要讳饰了。”
见锦瑟又躺下了,宁嬷嬷这才上前帮她拉好了被子,继而又退回到本来的位置,持续守着她。
天晓得崇远侯为了这香废了多少个心机。
这边崇远侯府得了半日的安稳,淑妃那处倒是热烈起来了。
“哭哭哭!”淑妃站在她床前,疾步盘桓了两圈,对着昌平又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。“做了这等丢人现眼的事,你另有脸哭!”
究竟是她太敏感了些,还是太赶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