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燕低头瞧着本身的肚子,就感觉他说的也非常在理。
待看着徐子燕走的远了,锦瑟这才又与宁嬷嬷坐进了回侯府的马车里。至于说错了话的裴四少,天然是被记仇的皇姑给拒之门外了。
马车里的锦瑟正躺着闭目养神,而宁嬷嬷也还顾自的替修筠感慨着。除了正与秀儿打的炽热的裴四少,其别人均是一起无言。
“去找安然来!”压抑了大半天的皇姑终究暴怒了,只见她一脚踏过地上的碎片,对着宁嬷嬷正言说道:“去奉告他,若他不肯返来,那就一辈子都不要再返来了!”
见锦瑟只是笑了笑,徐子燕当即便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锦瑟如此说着,也只不过是怕安然会担忧受奖惩,而后又给她撂挑子玩失落。
见锦瑟这么说,地上的安然倒是将头埋的更低了。
锦瑟只坐在房里等着,直到天气渐晚了,宁嬷嬷这才拎着安然返来了。
单独坐在琴案边上,只轻抚动手中的绿绮,皇姑就感觉本身被安然给骗惨了。
是了,他有错,还是个大错。
裴少安才说完,站在他中间的两个女人就已经各自的低下了头。
“女人。”宁嬷嬷一手拎着安然的领子,一手推开了锦瑟的房门。待把安然拎到了锦瑟的面前,嬷嬷这才又说道:“此人奴婢给您带来了,至因而生是死,您说话!”
安然是她捡的孩子,又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。与宁嬷嬷一样,这孩子也陪了她这么多年,而她也早已经不拿他当个外人来看了。
闻声了徐子燕的话,裴少安不由将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。
“那如何行?”
在几番要求无果后,四少也只得认命的骑上了一匹马,而后便与那几个女人跟在了马车的两边。
见锦瑟如此的模样,宁嬷嬷也只得低声应了她。等宁嬷嬷退了出去,便又叫了一个丫头去房里把地上的碎屑给清算了。直到看着那丫头将碎杯子给拎了出来,嬷嬷这才放心的去寻安然了。
本日安然瞒了这么大的一件事,就依着皇姑的脾气,即便是他逃了一死,那也难逃要被重伤的命。
徐子燕偏了偏头,看着回绝的裴四少,只问道:“为何不可?难不道裴公子感觉本宫这个侧妃,还能污了锦瑟的身份不成?”
只这一个,就算她家的女人本日要打杀了他,他也是无话可说的。
锦瑟张了嘴,可还没等着她把回绝的话说出口,另一边的裴少安就已经先皱眉了。
见她这么说,锦瑟当然也是求之不得。
这个女人,莫不是真当她是个傻子了?事出变态必有妖,这话她但是比谁都清楚的。
瞧瞧她这一双纤手与小脚,这那里是是粗手粗脚了?
看着面前正跪在地上的少年,锦瑟微微潋了视线。
看着到现在还能与她油嘴滑舌的安然,锦瑟怒极而笑。
这是甚么?这不就是“整天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”的典范么?
她叫他去留意着修筠,他竟然给她玩忽职守罪!
既然侧妃娘娘都这这么说了,锦瑟也只得撤回了双手。
“是小的的忽视!”安然跪在地上,在对着锦瑟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后,又说道:“只是女人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,不然小的就算是死上一万次,那也是不能赎罪的呀。”
才回到房里,还没等着锦瑟坐下就先冲宁嬷嬷摔了杯子。
强压着内心的肝火,锦瑟长叹了一声,干脆不再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