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坐在琴案边上,只轻抚动手中的绿绮,皇姑就感觉本身被安然给骗惨了。
既然侧妃娘娘都这这么说了,锦瑟也只得撤回了双手。
在几番要求无果后,四少也只得认命的骑上了一匹马,而后便与那几个女人跟在了马车的两边。
“那如何行?”
“是。”
闻声了徐子燕的话,裴少安不由将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。
现在她是打也不舍的,丢也不舍的。以是就算她再如何活力,又能做何呢?
她叫他去留意着修筠,他竟然给她玩忽职守罪!
“甚么娘娘不娘娘,你也就打趣我吧。”徐子燕也假装没有瞥见,只托起了她的手,又说道:“何况就你与我的干系,如何还用得着如此见外呢?”
见锦瑟这么说,地上的安然倒是将头埋的更低了。
见锦瑟如此的模样,宁嬷嬷也只得低声应了她。等宁嬷嬷退了出去,便又叫了一个丫头去房里把地上的碎屑给清算了。直到看着那丫头将碎杯子给拎了出来,嬷嬷这才放心的去寻安然了。
“行了。”锦瑟说着,起家便走到了安然的身边。绕着他走了半圈后,锦瑟有俄然抬起脚踢了踢他的身子。“别再给女人我玩虚的,奉告你,只明天这件事,就已经够你死个一万次的了!”
见她这么说,锦瑟当然也是求之不得。
是了,他有错,还是个大错。
“女人。”宁嬷嬷一手拎着安然的领子,一手推开了锦瑟的房门。待把安然拎到了锦瑟的面前,嬷嬷这才又说道:“此人奴婢给您带来了,至因而生是死,您说话!”
待到了崇远侯府的大门口,裴四少也不好再送下去了。因而他与锦瑟道了句别,而后便打马走了国公府的方向。
安然正埋着头,也又不知是想到了甚么,竟又蓦地昂首看向了锦瑟。
这是甚么?这不就是“整天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”的典范么?
徐子燕偏了偏头,看着回绝的裴四少,只问道:“为何不可?难不道裴公子感觉本宫这个侧妃,还能污了锦瑟的身份不成?”
安然是她捡的孩子,又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。与宁嬷嬷一样,这孩子也陪了她这么多年,而她也早已经不拿他当个外人来看了。
“送侧妃娘娘。”说着,锦瑟手上只做了一个万福的模样,倒是没筹办弯下她那双矜贵的膝盖。
裴少安才说完,站在他中间的两个女人就已经各自的低下了头。
“是小的的忽视!”安然跪在地上,在对着锦瑟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后,又说道:“只是女人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,不然小的就算是死上一万次,那也是不能赎罪的呀。”
才回到房里,还没等着锦瑟坐下就先冲宁嬷嬷摔了杯子。
见锦瑟冷了脸,自知有错的安然当即便“噗通”一声的跪到了地上。
看着面前这个正巧笑倩兮的女人,侧妃娘娘俄然极其热忱的握住了她的手,只说道:“还真是缘分呢!不如,锦瑟就陪着姐姐一同归去吧。”
马车里的锦瑟正躺着闭目养神,而宁嬷嬷也还顾自的替修筠感慨着。除了正与秀儿打的炽热的裴四少,其别人均是一起无言。
本日在护国寺里冷不丁的瞧见了修筠不说,还叫他认出了宁嬷嬷。虽说此次是转圜畴昔了,可谁又晓得等他再回过甚来的时候会起甚么狐疑。
锦瑟如此说着,也只不过是怕安然会担忧受奖惩,而后又给她撂挑子玩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