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用他本身,来调换他父王手里兵权的棋子。
她如何能如此的绝情?
看着阿谁还稳稳地趴在地上的男人,锦瑟就忍不住的想要啐了他一口。
还没等她把“作罢”那两个字说出口,她就已经被某个男人给扑到在了床上。
只见他先是微微的松了放手,而后便又不安的问道:“你说的……但是当真?”
内心想着,梁轻言便就又忍不住的想要把怀里的人给搂的更紧一些。
巧在当时候他还烦心着不想回了凉国,以是也就这么顺势留在了清河。
这边锦瑟只坐在床上揉着腰,下边的梁轻言倒是还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。只是约莫又过了一会,世子爷便就又冷静的爬了起来。但是虽说是起了身,但他倒是背对着床上的这个女人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那块已经铺了狐狸皮的地板上。
虽说她家的女人不再是当年的阿谁皇姑,但这四关,却还是紧紧的叫她攥在了手里的。如果这个女人当真的想要与他和离,那还不是妥妥的事?
虽说他极其敬慕这位皇姑,但是对她真正爱好的那些个物件,他倒是向来都不敢动用的。也包含近生,要不是厥后遇见了南越的这个女人,他是如何都不会再拿了这香的。
见他如此,锦瑟也不由潋起了视线。
并且这香也是极其贵重的,又是只皇宫里边才有的,以是每次都是天子亲身叫人送来的。也因他向来都不肯用,以是这香都不过只是经了他的一次手罢了。至于先前说的那些个话,都不过只是个幌子罢了。毕竟他连用都未曾用过,又如何会晓得有甚么辨别呢?
此时梁轻言还在正在最关头的时候,对于锦瑟的这一推,他也实在是没甚么筹办。不过也恰是因为他没有防备,这才冷不丁的叫锦瑟给推下了床。
只是梁轻言不晓得,他也不想着去晓得。因为现下他正忙着,忙着再多沉沦一下这个叫他肖想了十余年的身姿。
公然,不管这个女人活了多久,也不管过了多久,她都是没有窜改过的。
厥后他也是叫这两人给烦心的狠了,以是他这才离家出走了。只是他才到了南越,就在一番的阴差阳错里做了清河徐家的徐子谦。
不过也还好宁嬷嬷不在,因为如果嬷嬷在的话,就现在她必定也是已经嗤笑了梁轻言的太天真。
虽说是来日方长,但是他还是得谨慎翼翼着。毕竟,他还真是不能包管待会这女人会不会与他翻脸无情。并且就这个纤柔的身子,当真是叫他贪念的。
只是骗了人家女人,世子爷却也还是不慌不忙的。
见他松开了一些,锦瑟当即便趁热打铁的说道:“当真!”
“梁怜秋。”锦瑟垂着螓首,她先是连名带姓的叫了梁轻言一句,而后便又叹了一口气,只说道:“倘若你内心有了甚么介怀,你我也大可就此……”
换而言之,也就是说曾经她手里掌管过的那四关,本就是他们梁王府的。
毕竟想想也就是了,这女人现下可也不是阿谁掌四关的皇姑了。即便是她想要悔婚,那也是悔不了的。没体例,现在谁叫他才是梁王府的一家之主啊。虽说……他这个一家之主也是很快就要换人了的。
豪情此人又是在骗她!
当年,虽说他是与阿谁年青的天子和裕王府的修筠是一起长出来的,但是他倒是最后一个见着这个女人的。并且就她给他们的些个所谓的庇护,他不但没有获得过一次,就两人才见面的那一日,她便将他看作了一个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