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地上阿谁已经七窍流血而亡的珍昭仪,一边的宁嬷嬷也不由有些唏嘘了。
听了宁嬷嬷的话,珍昭仪不由得将眼睛睁的更大了一些。而后她又看了一眼中间的庄妃,又持续挣扎起来。
“昭仪,您就省省吧。”宁嬷嬷往前走了两步,只俯着身子看着她说道:“甚么叫做‘弃卒保车’您还不晓得?犯了这么大的错误,您还觉得您能再活下去吗?”
周嬷嬷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,就在庄妃都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,她这才拿了那些托盘上的纸张。
此时珍昭仪正被酒水呛得翻了白眼,但是冷不丁的闻声姚公公提起了江锦瑟,她俄然又拉回了几分神智。
她还年青,她不想死。当初她假孕欺上瞒下是为了甚么?还不是为了能够在老天子死前能够得以晋升,也好叫本身逃得一死吗?
手里端了毒酒,姚公公又回身看了一眼珍昭仪。等把杯子里的毒酒全灌进了珍昭仪的嘴里,他这才嘲笑着说道:“您也别怪主子不懂端方,也别怪娘娘心狠。只是您叫侯府,叫江女人这般的进退两难,我们也实在是想不出个甚么万全的体例出来。以是,也只好委曲您去死一死了。”
莫非她进到这深宫之前就没人给她说过?身在皇家,别说是亲外甥,就算是亲儿子,那也得是还是的算计着。而现在庄妃娘娘的弃卒保车,也不过只是小菜一碟罢了。
看着周嬷嬷分开了,珍昭仪也终究安了心。但是还没等她来得及松弛,就又被庄妃身边的姚公公给拿住了。
只是看着珍昭仪眼中的肝火,一旁的宁嬷嬷倒是笑的更大声了一些。
听着珍昭仪口中的叫骂声,庄妃顿时便皱起了眉头。
猛地被姚公公抓住了的珍昭仪不由得瞪大了一双眼睛,而后她又胡乱的抓着姚公公的双臂,口中还不住的叫骂道:“狗主子!竟然连我也敢顶撞?细心我叫人杖毙了你!”
“你要杀我?”珍昭仪扭动着身子,昂首看着还是一脸冷酷的庄妃,她又大呼道:“我但是你的外甥女啊!你如何能够这么狠的心?”
公然,像如许不识时务、不知好歹的女人,还当真是留不得的。
珍昭仪半睁着眼,俄然按捺不住的恨了起来。
内心想着,庄妃只冷冷的瞧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珍昭仪,而后就昂首看向了姚公公。
“您当真是要我死?”珍昭仪不甘心的尖声叫着。
珍昭仪挣扎着,但是庄妃倒是不想再与她拖耗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