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她低着头,待对崇远侯说了明白,随即便起家悄悄分开了。
正坐在和夷中间的乔宇看着她如此的模样,也不由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是如何了?”崇远侯惊叫了一声,当即便攥住了锦瑟那只染有血迹的手。“但是伤在那里了?”
而锦瑟瞧着他那邪魅而又狂狷笑容,不由得又潋上了双眼。
见他这么说,锦瑟也只能笑着点头应下了。
中间,看着一脸对劲的梁轻言,武昭王倒是恨不得将手里的酒杯直接丢到他的脸上。
梁轻言端动手里的酒杯,直面看向了中间的武昭王,而后又笑着说道:“早在凉国的时候,本世子就曾听闻南越的武昭王是疆场的常胜将军。本日才见王爷尊容,就感觉王爷果然是如传闻里的那般。”
“姐姐说的极是。”庄妃扯着嘴角嘲笑着,又非常愿意的说道。
“哦?是吗?”梁轻言轻笑了一声,待他一口喝尽了杯子里的美酒,这才又道:“不过只是传言罢了,如果又那么几分的偏差,倒也是无可厚非的。只是这人间人无完人,真就如王爷这般的,还真是没有几个呢。”
上面的吕皇后只看着门口的两人,顿时便笑了起来。
锦瑟冷静地潋了一下视线,待她再展开眼,却不谨慎与梁轻言对上了眼。
如许的插曲在热烈的宴上也不过是一闪而过,待帝位上的天子又说了些正统的话,就又是一阵轻歌曼舞。
昂首瞧着一脸不悦的梁轻言,修筠得意掩着嘴角。只见他冒充的咳了两声,而后又小声的对他提示道:“这个王爷,但是灵敏的很。你可要把稳一些,切不成露了甚么马脚出来。”
“就是不晓得王爷是不可呢?还是不可呢?”他说着,脸上的笑意又是更深一些。
“那倒还好。”侯爷松了一口气,而后又拉着她的手叮咛道:“只是今后,可不能再这般的不谨慎了。”
是了,真如武昭王这般一把年纪还身边无有侍妾美人的,这人间还真是少有。固然南越只说这位王爷是不近女色,可如许的说辞,倒是不能叫他信赖的。
看着那道正悄无声气退了出去的身影,梁轻言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。只见他寻了一个借口,而后也起家退了下去。
“又不是您闺女的血迹,您瞎担忧甚么呢?”锦瑟捏动手里的帕子,一边擦着血迹又一边对崇远侯说道:“别人受了伤,不过是叫我不谨慎沾上的罢了。”
锦瑟微低了头,看动手上的那丝血迹,也不由得皱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