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老太太走后，顾娴拉着清舒的手问道：“红豆，娘没为你出头，你是不是怨娘？”
陈妈妈见状说道：“女人，你别怨太太，她不究查此事也是不得已。”
“陈妈妈，莫非我真错了？”
陈妈妈想了下，进屋想让清舒出去陪下顾娴，有孩子陪着也不会胡思乱想。
顾老太太既欣喜又难受：“你看看，红豆这么小就晓得护着你。可你呢？你这些年是如何对我的。顾娴，你连个孩子都不如。”
见顾老太太要走，顾娴忙说道：“娘，这都快晌午了，你留下来用饭吧！”
顾娴食不知味地吃了半碗饭，就坐到葡萄架下的藤椅上发楞。
清舒用心一副不平气的模样说道：“我问夏苗姐了，她说首富就是最有钱的人家。娘，外婆家有很多钱吗？”
陈妈妈没答复这个题目，只是说道：“太太，设身处地想想，如果将来女人也如你这般，你会不会悲伤难过？”
顾娴不肯意清舒去顾家：“娘，红豆身材没病愈，不宜挪动。”
太太作为儿媳妇，若责问林家那老太婆，必定得被人说嘴了。老爷晓得，也会见怪太太的。
这借口，太烂了。
清舒倒是不肯出去，说道：“陈妈妈，我要练字。明天要写十张大字，我才只写半张呢！”
摸着清舒的头，顾老太太说道：“等你病好后，到外婆那住几天。”
顾老太太不理睬顾娴，看向清舒问道：“红豆，跟不跟外婆走？”
顾娴见她看得目不转睛，笑着朝内里说道：“苗叔，去买一个九连环给女人玩。”
清舒着眼眶都红了的顾娴，摇点头说道：“外婆，我要在家陪娘。”固然她娘没为她去林家讨要说法，可她晓得顾娴是至心疼她的，而这对清舒来讲充足了。
顾娴神采一白：“娘，我没有。”
陈妈妈将这话，一字不落全都转述给了顾娴。
陈妈妈喜出望外：“好。”太太能想通，实在是太好了。
顾娴惭愧地低下了头。
顾娴咬了一口，笑眯眯地说道：“真甜。”
顾娴笑着递了一串给红豆，说道：“先吃一串，剩下的一串留着下午吃。”
“你不怕我留下来用饭，到时候又要被小袁氏说嘴了？”这话是在调侃顾娴为所谓的面子，竟不顾及她这个亲娘的感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