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年是大着肚子不宜走山路,环境特别才没去寺庙。来岁,必定是要去求各路菩萨保佑夫君测验顺利考中进士了。
顾娴气得不可,当着孩子说这些话像甚么话,恰好又是公婆两人不能说。
清舒练字的时候非常用心,内里有甚么响动都不入她耳。
林老太太现在是看甚么都不扎眼,看清舒吃这么多骂道:“一个女人家家的吃这么多都成饭桶了,今后谁家敢娶?”
韦氏恨恨地看向清舒。就她对林承志的体味,林承志底子没这个魄力带着孩子搬出去。这些日子她几次回想当日的事,然后发明题目出在清舒身上。
顾娴点头道:“这是当然了。”
林老太爷瞧着不对说道:“林清舒,你要回哪去?这里才是你们的家。”
顾娴又急又气得,骂道:“韦碧云,你将三弟赶出去还不罢休,现在竟还想逼走我跟清舒。行,那我如你的愿现在就带了清舒回县城去。”
林老太太也被激愤了:“你个老东西,赶走了承志现在又想将我赶走,是不是接下来要接了阿谁狐狸精返来。我奉告你,除非我死了,不然那狐狸精休想踏进林家半步。”
清舒眼睛一亮,这话成心机。
每年到科考的时候寺庙的人就特别多,那些人都是去给家里出场的学子祈福。
她本来就一肚子的火,现在韦氏又撞倒枪口上恰好成了出气筒。
顾娴拉着清舒说道:“你这孩子,如何脾气越来越大。”
实在林老太太的骂声对清舒并没甚么影响,毕竟上辈子都听了十多年。
林老太爷也很憋屈,之前如收割稻谷、修剪桑树这些琐事都是林承志在摒挡,他无需操心半分。可林承志搬出去后这些事都落他身上了,安逸了这么多年加上年事又大了,再做这些事感受很累。
去了堂屋,顾娴看着林老太太有气有力地的模样说道:“娘,你是不是那里不舒畅?要不要去请彭叔来给你看下。”
十指不沾阳水还吃这么多,今后赚不到彩礼怕还得倒贴嫁奁才气嫁出去。
顾娴哄着她说道:“我们初二就归去。”
用饭的时候氛围很凝重,不过清舒没受影响还是吃了两碗饭。
韦氏垂着头道:“娘不让我上桌。”
顾娴点头道:“娘,我晓得的。”
林老太太哭着道:“都是你,若不是你将承志赶出去也不会弄成这个模样。”
顾娴是个心软的,闻言有些动容。
那骂声不堪入耳,顾娴怕清舒受影响忙说道:“清舒,你从速练字。”
顾娴站起来讲道:“爹、娘,我带清舒先回屋了。”
顾老太太比来火气很大,被顾娴顶撞今后骂道:“我不过是说一句你倒是有十句顶我,我如何就这么命苦,娶的这那里是儿媳妇清楚是丧门星。”
清舒大怒,拉着顾娴的手说道:“娘,我们回县城。再呆下去,我得被她作践死。”
林老太爷又骂了林老太太:“你到底要干甚么,是不是要搅得这个家鸡犬不宁你才罢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