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卧房,顾老太太看着靠在床头发楞的清舒,心疼不已地将她搂在怀中道:“乖乖,你娘刚才也是一时着恼失了分寸,你别记恨她。”
清舒捧着两本字帖过来。
看着清舒没有赤色的小脸,顾老太太非常心疼:“乖乖,你睡会吧!”
有些事得本身想通,不然别人说再多也没用。
顾老太太笑得不可:“没想到我们清舒还是个小财迷呢!放心,你二外公还是要脸的,定会赔偿你。”
顾老太太笑着说道:“如果其他,我必定不依了,可这事关和杰的出息。就如你媳妇所说,和杰拜了名师今后考中进士当了官,也是全部顾家的光荣。”
见顾老太太点头,清舒也是无语了。
顾老太太戳了下清舒的额头,说道:“你这丫头,甚么时候变得这般刁钻了。”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,不过她喜好。
清舒眉头颤栗了下,问道:“外婆,她不会是常常干这类事吧?”
毛主簿因获咎县令,被对方算计从而犯下大错被撤了职。他在任上获咎了很多人,被罢免后墙倒世人推,毛家很快就式微下来。若不然,顾老二也娶不上她了。
顾老太太想想也是,点头说道:“你说得很对,是我想多了。”
那就好,不然她定会心疼得早晨睡不着了。
清舒摸着火辣辣的脸问道:“外婆,我真是娘亲生的不是捡来的?”
到了外间,顾老太太不由地与花妈妈说道:“你说,这孩子是不是真冲撞了甚么不洁净的东西?”固然骂了顾娴,但清舒说的话也让她起了狐疑。
顾二太爷看到清舒脸上的巴掌印吓了一跳,忙问道:“谁打的?”
顾二太爷听了臊得慌。拜师都不必然能成,还考中进士仕进光宗耀祖,亏毛氏说得出口。
毛氏跟顾和杰太想当然了,觉得一本字帖就能拜得名师。却不晓得这些大儒最珍惜羽毛,如果没达到他们的要求别说一本字帖,哪怕送一箱金子都不会收下他。
知子莫若母,看顾娴的神采就晓得她不感觉本身有错了。顾老太太叹了一口气,怪谁呢?只能怪她本身没教好顾娴。
顾老太太转移了话题:“我明日筹办去甘露寺上香,你与我一起去。”
顾老太太好笑道:“你二外婆之前是主簿家的蜜斯,毛主簿再太丰县运营多年很有些权势,连县令都要让他三份。以是她在县学读书时,被人追捧为太丰县第一才女。这些年,她都以此为傲。”
顾娴有些尴尬,说道:“娘,那我过两日再来接清舒归去。”她很清楚,本日是带不走清舒。
一见到顾老太太,顾二太爷就连声道歉:“大嫂,真是对不起,这事和杰跟她娘做得荒唐。”
顾老太太笑了下道:“因为这字帖是买给清舒的,以是我昨儿个不好答复你娘。昨晚我问过清舒,清舒晓得关和杰的出息,没半点游移就同意让出字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