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和光将事情说了下,说完后一脸愤恚地说道:“跟大伯母对上我们甚么时候赢过?恰好爹娘像着了魔似的,总想着占大房的财产。”
顾和光苦笑道:“娘,你别健忘祁夫人但是大伯母的姐姐。另有,岳县丞对大伯母也是尊敬有加的。”
袁氏哪会认,当即叫唤起来:“问我?我一妇道人家如何能够获咎他。必定是你之前获咎过他。”
过完端五,顾战役就带着袁珊娘搬出去了。顾战役经常会过来看望袁氏,可珊娘至今还没返来过。
这两家也不是茹素的,一状告到官府。然后官府很快给出讯断,要求顾老三跟袁氏补偿两家一半的丧失。
顾和光想想还真有这个能够:“祁夫人在府城,大伯母会去府城也很普通。”
袁氏气急废弛道:“那火又不是我们放的,凭甚么让我们赔钱。”
就在此时,顾老三返来了。
顾老三喝了一口气水说道:“一万五,另有顾娴的陪嫁也卖了差未几四千多。”
宣氏忧心别的一件事:“相公,高傲伯母说不管我们后,我这心头总不安。”
宣氏也不敢肯定:“爹、相公,还是好好查下这事吧!”
顾老三见她不承认有些气恼道:“二十一年前,你去汤家插手酒宴。在酒宴上碎嘴说汤家大太太的闲话,那薄氏正巧听到驳了你两句。你将人家骂得狗头淋血,气得那薄氏落了胎。”
顾和光跟宣氏相互对望了一眼。袁氏的那张嘴他们还不清楚吗?甚么刺耳的骂得甚么,祖宗十八代都给你骂道,很少人能受得了。
顾老三去刺探动静,却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个半死。
可惜怕甚么来甚么,她们家的香烛店被人一把火烧了个洁净。然后,还扳连了隔壁两家店也被烧了大半。
顾战役自宅子被赌场的人侵犯了后就带着妻儿住返来。可惜袁珊娘与袁氏反面,住在这每天鸡飞狗跳鸡犬不宁。
袁氏气得痛骂:“这个狗官必然是收了两家的好处。”
死字没说出口,就被顾和光厉声打断道:“娘,你胡说八道甚么。这事毫不成能是大伯母干的。娘,大伯母那般讨厌你也不过是与你断交干系,从没对你做过甚么。现在她卧病在床,又哪有精力来抨击你。”
顾老三此时也悔怨了,只是这世上没有悔怨药吃:“和光,你去找你那些朋友探听下,看看到底是谁在针对顾家。”
如果能分到大房一部分财产那天然好,可较着占不到便宜干吗还往前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