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转眼半个月假期就没了,窈窈要去天津了。至于梓姐儿,因为易安舍不得就将她留在宫中再住一段时候。
清舒问道:“此次你是住在家里,还是会王府去住?”
“就没其他体例了吗?”
符景烯昏倒的动静一开端瞒着,不过等云祯回京探亲时就瞒不住了。等他回到云南,就将这件事奉告了窈窈。当时窈窈是想回京,只是被云祯给劝住了。只是有了这件事,这几年窈窈一向都不放心。
清舒点头道:“没甚么考虑的。皇后不成能让你们百年后无人祭拜,不过继不招赘就只能遵循我刚说的体例。你们若都回绝,到时候圣旨一下,莫非你们还能抗旨不遵吗?”
符景烯很认同这话,固然偶然候想孩子想得睡不着,但看到后代都这般超卓那些煎熬也值得了:“可惜皇上还是不肯让我致仕,不然我便能够带孩子们去天津住一顿日子了。”
符景烯每次接的都是伤害的差事,每次送他出京清舒都在内心祷告要安然返来。
清舒笑着说道:“甚么叫没个筹措的人,内院的管事娘子以及外头的大管家你都当人看啊?”
这个大的事不管是谁都不能擅自决定,必定要伉俪两人筹议才行。
清舒笑了下说道:“冯氏为孩子的与你卫伯伯起了嫌隙,你瑜姨舍不得你卫伯伯受委曲就让冯氏带着孩子住在金鱼胡同,沐晏放假或者逢年过节就带着他们回郡主府住。”
十三年不见,当初另有些娇气的闺女已经生长为一个慎重精干的合格官员了。他很欣喜,同时又有些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