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易安咦了一声道:“这县令如何贪的竟然比县丞还少?”
傍晚的时候,闫叔与两人说了一件事:“刚获得动静,兰御史查出扬州姚县的粮仓是空的。兰御史将县令以及县丞的家都抄了,从县令家抄出一万多两银子,从县丞家抄出七万多银子以及多少古玩书画跟田单房契。”
清舒明白了,说道:“兰御史这般做这是敲山震虎了。不过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他如何说杀就杀呢?不怕引发那些官员的反攻吗?”
邬易安不由摇点头说道:“莫怪人说三年清知府十年雪花银,一个八品的县丞竟贪了十来万银子。”
“兰婼是兰家的。”
清舒沉默了起来。
杀了县令跟县丞,主如果起到震慑感化。得了动静的其他官员不敢再对付了事,必定会想尽体例将粮仓填满。
清舒说道:“不管是干旱还是洪灾都不是功德,若能够我但愿甚么都不会有。”
清舒朝着邬易安说道:“我现在信赖你的话,这兰御史确切是个短长人物。”
这手笔有些大呀!
清舒叹了一声说道:“朝廷必定会赈灾,只是就怕派来的是赃官。”
清舒将书放在中间的桌上,笑着说道:“这里可比都城风凉多了。”
邬易安想想感觉也是,她看向闫叔问道:“兰御史如何措置这县令跟县丞?不会只将他们关起来吧?”
邬易安说道:“别说动乱,承闰年间产生天灾,很多老百姓都要卖儿卖女。有些人家常日娶不起妻,可在天灾年间几斤细粮就能换个媳妇。”
这话易安认同:“都城是比这还热,但避暑山庄非常风凉。你来岁如果不去福州,我带你去避暑山庄。”
又聊了一会,清舒就朝着她说道:“歇息够了,该看书了。”
闫叔说道:“河道是积年的恶疾,想短时候处理是不成能的事。现在只但愿,沿河一点的堤坝修建得都安稳。要不然大水冲毁了堤坝,还不晓得多少百姓要遭殃。”
春桃在中间打了个冷颤:“邬女人,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吓人的东西。”
邬易安笑着说道:“不是。兰奕是镐城人,与兰家没干系。不过因为姓兰很多人会曲解,我当初也觉得他是兰家的人呢!”
“兰奕是兰家的子孙吗?”
邬易安急问道:“然后呢?”
闫叔说道:“兰御史此次来江南,随身带了六十名的保护。传闻这些保护都是从千牛卫遴选出来的,个个都是妙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