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是刚才阿谁貌美非常的女子,瘫在地上哭的我见犹怜、泪眼恍惚,而阿谁整日想着给儿子相亲的李家大娘,凶神恶煞、蛮横动粗,不由都嗤之以鼻。
顾二白心跳规律的咚咚作响,嘴角乍现出一抹别成心味的浅笑,每一下她都把握的游寸不足。
顾二白发笑,抬手松了棒子,“是是是,你是一朵清明净白的小白花,我看你们两家恰好配,要想糊口过得去,头上总得带点绿。”
顾二白见人都围过来了,连连擦了把眼泪添油加醋,“大师,大师听我说!这位大娘想逼我成为她的儿媳妇,但是我家人并不晓得,我便想去奉告一下家人,不想,这位大娘竟然恼羞成怒,觉得我看不上她家的傻儿子,打碎酒菜威胁我现场应允,不然就别想走出一品斋的门,她是诚恳想在一品斋肇事啊!”
“呸!”大祥啐了一口,回身欲下楼,刚走两步又转过脸来,“你欠我家那三十斗米限今晚还返来,不然,你和你家二老就等着见官吧!”
“咦?”楼上楼下之人,一听这个动静,连连都跑过来围观。
李大娘气的脸都有些歪,朝着她呲牙咧嘴的吼怒,“你坏了我这一桌子酒菜,现在说走就想走?跟我去见官!我明天非要你赔的倾家荡产!”
此言一出,当值的小二不乐意了,美意美意的过来劝李大娘放手。
顾二白见他恼羞成怒的模样,有些好笑,“是不是又如何呢?目标达成了不就行了。”
大祥子跟在前面,顿时慌了,回身望了二白一眼,又看了眼被架起来的阿娘,一时急得团团转。
“啊~”一秒过后,杀猪般的嚎叫声不期而来,被紧紧砸中的大祥跳起脚来,捂着被砸的通红的脚指头,望着她,恨的眼睛都红了,嘴里‘嘶嘶’冒着寒气,血气上涌,哈腰就拿起棒子,朝她恶狠狠的劈去。
顾二白收了收眼泪,酝酿新一波情深义重的安慰,“李大娘,我求求你饶了我吧,虽说你在一品斋做这类见不得人的活动,事情闹大了,官府会把任务算在一品斋头上,于您没甚么,但是您的名誉还是要的啊。”
顾二赤手中现在已经捡起地上方才丢下的棒子,拇指顶着棒底,颀长的指甲划得‘呲呲’作响。
“放开我!你们干甚么!”李大娘见势,气恼的那叫一个赖地打滚、哭天喊地,连句话都没说全,就被打手架了出去。
那声音,听的民气寒;那力道,看得民气惊。
世人围观,指指导点,李大娘没想她能撒泼打赖到如此境地,不由惊诧的张口结舌,一时不知如何解释,中间的大祥更是嘴笨,见人多势众,头都要缩到脖子里去了。
翠儿愣了愣,赶快想开口廓清。
懵圈踉跄几下以后的二白,直接跌入了一堵温热坚固的肉墙。
“你说甚么?”顾二白神采冷了下来,锋利的眸光逼人。
“吱啦~”好巧不巧,此时正对着顾二白背后的菊花斋,在这个当口开了门。
大祥横着脸着转过来,看她有何底气说出这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