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,在游戏停止的第十三天早晨,我鬼使神差地尝试了自残。
当时,我想找人谈天解闷。但因为之前的事,我熟谙的统统人仿佛都把我樊篱了。独一没有樊篱我的哥哥,我却如何也联络不上。
出乎我料想的是,在我的视野刚要分开手机的时候,我哥竟然给我发来了第二条短信:“柳笛,不懂尊重生命的人,从一开端就不配获得生命的尊敬。”
因为,他们每小我永久都在说本身的话,对别人的倾诉永久都是视而不见、听而不闻。如许的人,天然言而无声。
在那种感受的催眠之下,我找来了尖刀,对着镜子,给本身的小臂开了一个口儿......
现在回想起来,我底子不能了解本身为甚么要做那种事。但细心揣摩的话,人在完整隔断统统亲人朋友的时候,是很轻易丧失主意的。而在这类丧失主意的状况下,可骇的电影和音乐衬着,加上阿谁群办理的谈吐引诱,便很轻易把我节制。
统统就仿佛向来都没有产生过一样。
到了游戏停止的第二十六天,哥哥俄然给我发来短信,说他这几天就能出院回家。他没有奉告我他在病院都经历了甚么,也没跟我说他之前为甚么不接我电话。但此时的我,已经没故意机问了。
一股电流刹时从我的脊梁骨冲上头顶。我震惊了,这不是我之前想对那些自残者说的么?何况,哥哥普通不会叫我“柳笛”而是叫我“小笛”。那么,真正发这条短信的人就是......
发信息来的又是阿谁群办理。而他发给我的,竟然是一组图片,那图片像是连环画,记录了我将蓝鲸图案用尖刀刻在手臂上的全过程。
我垂垂堕入了他的思惟,开端遵循他的脑回路思虑。而我越是如许思虑,就越感觉身边的人都是痴人,感觉他们都不懂我,独一懂我的,仿佛只要阿谁怪人群办理员。
遵循他的要求,我在和他谈天时,不竭播放着他供应的音乐。渐渐地,我感受本身的心越来越沉重,我也越来越像快点摆脱。
我哥哥较着是中了咒,而我实在是晓得一些解咒体例的。但是我不敢尝试。
那天早晨,哥哥仍然没有返来,他也仍然不接我的电话。我最能依托的两小我像是消逝了似的,消息全无。
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,我发明的手上已经刻上了一个蓝鲸的图案,血不竭地从刻痕上往外淌。我感受很难受,却底子动不了。地上的鲜血越流越多,我的身材也越来越衰弱。
到了游戏的第十二天,我的精力已经很压抑了。而阿谁群办理员,却莫名其妙地成了我心中的依托之一。固然我心中最大的两个依托还是上官修和哥哥,但他们此时现在都不在我身边。
在这段时候里,阿谁群办理对我的态度产生了庞大窜改。四周的人都不睬我了,可他却对我越来越体贴。固然我内心很清楚,这统统就是他搞的鬼,但不得不承认,他厥后成了独一和我说话的人。
蓝鲸游戏开端后的第五天,我的朋友俄然问我是不是碰到甚么波折了。
不但仅我的短信,我的QQ仿佛也被人盗号了。我检察了谈天记录,发明我的账号每隔一个小时就会给老友发送令人恶感的话语。
关于这类的环境,上官修之前教过我一些应对的神通。如果我有过经历,我大能够叫我哥哥从病院返来,用上官修教我的神通为他驱邪,再奉告他本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