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修不在家,我就只好强行入梦,去问先祖。之前上官修教过我催眠类的神通,我本来觉得不会派上甚么用处。没想到,明天,还真用上了。
“小主,我抱你,你内心明显很欢畅,不是么?”上官修的声音至温至柔,仿佛在刚才那半首曲子的时候里,他已经看破了我的灵魂。
灵鬼寻觅那两个家伙的下落全凭占算和灵气感知,是以,估计他是要花很多时候了。而在这段时候里,我们只能诚恳待在家里,养精蓄锐。
之前我还抱怨这上官修不懂风月,不敷主动。现在,他有了窜改,我差一点思疑是把戏。是以,我转过身就立即用云眸之术,把阿谁上官修模样却一脸不端庄的家伙打量了一边,这才确认,站在我面前的,的确是开了窍的上官修。
在我的了解中,不管是生命还是爱情,都不成能一帆风顺,也不会一向都是软绵绵的。是以,这首关于生命和爱情的曲子,还应当插手一些慷慨激昂的乐章,就像我抵挡灾害时的表情一样。
上官修说,一旦为本身所爱之人画下了灵犀符,画符人与被画符人的情意就会连接在一起。只要此中一方对另一方的倾慕和爱恋达到了必然的程度,就能晓得对方心中在想甚么。
如许的一心二用,让我体内的灵气奉告运转。那灵气在我的脏腑经脉,不竭游走,我感到我不消打坐,也能练气。我乃至感觉,如许的练气体例,比打坐要有效多了。
可不管我如何集合精力,都没法窥进他的心。莫非说,是我对他的感情,不敷激烈么?
“掩蔽也是没有效的哦!”上官修坏笑,“从现在开端,你心中想着甚么我都能晓得。”
而就在刚才,上官修听到我吹奏情缠的时候,上官修被那缠绵的曲音所传染。看着我的背影,上官修回想起之前我们一同走过的经历,顿时情由意生、心潮彭湃,对我的爱恋也刹时达到了顶点。
哥哥的话让我不敢信赖,我赶快跑到镜子前。这一看,我才真的傻了眼。的确如他们所说,我身上很多处所都产生了窜改,这究竟是如何回事呢?
为了防备障目幽魂和遮聪幽魂的把戏,我必须不时候刻将真气同时分聚于眼中和口中,在持续发挥云眸的同时吹奏玉笛。
吹奏的过程中,我固然风俗性地用着云眸眼功,但我却完整没有重视到四周的统统,而是专注于吹奏当中。比及吹奏结束,我才瞥见哥哥和小鬼都痴痴地站在我面前。
“喂,灵鬼,你干吗啊。”我拉开上官修的手,回身问道。
“你刚才是不是在想,这如何能够?”上官修竟然靠过来,轻抚我后脑勺的头发,“我当然有能读取民气的神通,并且,我比来才对你发挥过。”
“哈哈哈!我早就说过,祸福相依,这不就应验了么?”先祖笑着对我说,“你被那障目幽魂逼着,不得不一只练我教你的云眸之术,可这也让仙术的仙气津润了你的双眼;你被那遮聪幽魂逼着要不听吹奏柳笛,但这也让你体内的真气一只集合在肺部四周的胸廓肌肉群,改良了你的身材。”
天命无常,世事难料,但不管面对如何的景况,都不能放弃本身,不能放弃转机。休咎相依,否极泰来,只要精诚所至,待到千劫渡尽之时,彼苍白日,也必定被有志者踩在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