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说,还不都是因为你。”安久一脸控告,双眼包着一包泪。
“别别别!九哥找我,我随时都便利!”
傅臣商听得某处更加肿胀难受,忍无可忍之下终究把纱布重重一扔,“你再多叫一声尝尝!别说你脑袋受伤了,就算骨头断了,我也立马办了你!”
安久那里晓得男人最经不得激的,你越是抵挡,越是能激起他的嗜虐欲!
这个不要脸的!
傅臣商也不晓得到底闻声没有,随口就回她一句,“没有没有没有。”
“还在为绘梨的事活力?”傅臣商感喟一声,“安久,我仿佛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,你用我的畴昔为我科罪,我很无辜。”
“以是明天就是三个月刻日!”安久提大声音。
“卧槽疼死爷爷了!”
“然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