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晓得这不是媳妇姐姐安排的,但我还是抱怨她,“老婆,你也太狠了,一下来这么多。”
仰仗着最后的认识,我当场翻滚,马鞭在氛围中爆出“噼啪”声。
我左手端着乾坤罗盘,右手握着刻刀,盘膝坐在石片堆积的阵法中。
莫非是何家的人?但我没见过何家人利用纸人,而绊尸绳并不能证明是何家人的身份。
但我必须开眼,开眼不过就是遮掉双眼的阳气,我现在开眼,独一贫乏的就是勇气。
但是前面空荡荡的,低头看了眼乾坤罗盘,指针猖獗转动,底子停不下来。
而这时,后脑传来一阵阴风,一只手缓缓从我肩膀滑下来。
最后竟然指向了我本身。不愧是苏岩的宝贝,竟然连媳妇姐姐都能感到到,我内心暗喜。
我将刻刀插到腰带上,把乾坤罗盘倒扣过来。没有镇气,没体例真正的启动罗盘,但盘底有一面八卦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