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褚修撰真是休闲,也不体贴体贴应城那边的战事。如何说,那也是褚家曾经戍卫之地,现在被屠了。”赵凡须说着微微一叹,“褚家固然走文路了,但也该做个文官该做的事情吧,起码为那边出谋献策不是?”
荣国侯府世代镇守北燕交界的醵州,北燕是大齐从属国,又穷又怂,以是镇守醵州最舒坦了,安逸又得个戍卫国土的好名声。醵州几十年没打过丈,荣国侯府这些年更加骄奢银逸,让他们去应城,不是送命么?
想到这,赵凡须内心忿忿不平,不由讽刺一句:“褚修撰这是回家了?”
争辩到了中午,还未停止。但正宣帝本身说了不处理不准下朝,但他大哥体弱,到了中午已经饿得头晕目炫。最后只得本身退了朝,归去歇了,又让御膳房管了朝臣的饭,但就是不让离宫。
“云攀也在想,不过不是呆这里想罢了,人家是一边回家一边想。往外逛逛,说不定能想到妙策。”陈之恒挑着眉。“陈编修也回家去吧。”
“荣国侯府如何?”梁王似笑非笑地看着立在一边的荣国老侯爷。那是皇后的娘家。
打扮结束,叶棠采换了一套水红撒海棠花的袄裙,就与惠然和秋桔一起出门。
现在当用的武将,康王、许大实、荣国侯府、冯家!也就这么多了。当然,京里另有上官修、吴一义等人,但那是禁军统领和京卫大营的,毫不能调开。
“好。”梁王却已经单膝跪了下来:“父皇,儿臣请征。”
褚云攀与陈之恒出了宫以后,便前去宫外的马馆。
“走了。”轻甩马鞭,便绝尘而去。
“冯老将军和三位小将军被斩。最后两位冯小将军带着剩下的五万人退到了玉安关,现在死守在那边。”侍卫持续道。
翰林院这两天也不修国史了,都在忙着应城和玉安关的事情,说不定能想个好战略出来。
那侍卫战战兢兢隧道,“冯老将军带着粮草前去应城,不想却在离应城二十里外被西鲁贼子反对围歼。带畴昔的二十万雄师折损十七万……冯老将军带着剩下三万人,进了应城与冯家几位小将军汇合。但没过几日,应城就被攻破,应城……被屠……”
说完,太子便是一惊,他都说了些甚么?接着,他神采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