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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宣帝躺在床上已经没法承诺了,蔡结说:“侯爷放心吧,此事必然会水落石出,皇上一向信赖着你,侯爷千万不要让皇上绝望才好。”
苗氏听着,刹时乐了,笑道:“唉,本来我还担忧,但有了老三你这句,我就放心了。还是老爷说得对,我们还是不要出门,没得给他们添费事。”
“公公放心,云攀定不会让皇上绝望的。”褚云攀说着站了起来,又问候了正宣帝几句,这才回身拜别。
叶鹤文一怔,想到被掏成空壳的家,刹时有些意动……
褚云攀跪在正宣帝面前:“只要有皇上这句话,微臣心对劲足了。”
苗氏翻了个白眼,气笑:“连这类东西你都敢藏?你说人家能够被抄,若抄到的东西对不上,查到你头上你,你就英勇就义吧!”
褚云攀回到家里,便有禁军跟着来,接着把全部镇西侯府都给围住了。
褚云攀在垂花门下了车,便直往云棠居而去。
镇西侯府一时之间有些民气惶惑。四周的百姓们看到禁军把侯府围封,个个惊奇不己,不由的交头接耳起来。
征月二十,凌州通往都城的路早就一天之前就化了雪,一阵缓慢速的隆隆之声响起,只见一条三十余人的步队骑着快马隆隆而过。
没派出去的金鳞卫,不过是找出褚云攀犯案的动机,也算是给大臣们和百姓们一个交代。
“冤枉?”叶鹤文冷扫他一眼,却干咳一声,没得显得本身薄情,“我又不是想干甚么,但现在那边出事了,天然得行事谨慎,我们跑畴昔,没得被人说成勾搭甚么,反给他们添费事。归正,一个也不准出门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说话的倒是叶承刚,“说不定那边是冤枉的,那到底是我们家的女儿和半子,现在出事了,不去瞧瞧……很薄情一样。”
褚妙书歪在榻上,半身盖着大红花锦被,手里拿着一个绣花棚子,绿枝正给她锤着腿。
“是。”褚云攀赶紧承诺。
叶鹤文黑着脸坐在上首,又反复一遍:“这段时候,谁都不准出门去。”说着看了苗氏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