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如果有那邪祟敢来找本王……本王先和她套友情,冤有头债有主,宫门内里是太后嘛……”
胤骍挺起了胸膛,他解开外套,暴露了胸前吊挂的一块拇指大小的黄玉牌。
但是,这类事情,不好对人说。
胤骍指了指齐胂。
齐胂仓猝点头:“可不是么,啧啧,那场面,那气度,不愧是我大胤武朝,国力蒸蒸日上,端的是鲜花招锦、烈火烹油,我等偏僻小臣若不是……”
胤骍喃喃道:“齐妃啊,唉哟,我还记得,当年她刚进宫,我陪着上皇在后花圃用弹弓打黄雀呢,她去给上皇送点心,唉哟,当时候她方才豆蔻韶华,那叫做一个素净、水嫩。”
胤骍对劲洋洋的指着玉牌笑道:“这是本王特地派人,去镐都城外‘无忧阁’,请无忧道长为本王制作的辟邪灵符。”
她慢悠悠的飘向浑身生硬的柳梧。
胤骍眨巴着眼睛。
齐胂的嘴角一抽一抽的,只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他用力的一拍大腿:“唉哟,何止是倒霉哦?”
“嚇,竖起来,也真是耸人听闻,让人毛骨悚然,不寒而栗,双股颤栗,不能自已啊!”
“特别是在大年三十而死,恰好是四时轮转、周年窜改、天机天时最晦涩不明,兼这周天星神运转一年后重归原位,六合正气蓄而待发,却引而不发之时而死,更是凶中之凶!”
女子身穿红裙,脚踏红鞋。
“绝世才子啊,美轮美奂啊。难怪上皇他如此专宠,齐妃进宫三年,连升好几级,直接成了皇贵妃,一应吃喝用度,和现在的太后嫂子等齐。”
胤骍用了一长串合适分歧适的描述,脸上的神采更加的奥秘、鬼祟。
“那宫宴,的确是都丽堂皇,热烈喜庆。”
胤骍比划了一个套索套脖子的行动:“咯,没了。”
但是他很快就端方了神采,伸长了脖子,直勾勾的盯着胤骍,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两人的牙齿‘咯咯咯’的响着,面孔扭曲、眸子凸起看着花厅外高耸呈现的薄雾。
“你们就说,这吓人不吓人?吓人不吓人?”
胤骍的身材猛地颤抖了一下。
他又解开了腰带,将袍子撩起来,暴露了腰间贴身的一排六块精彩的桃木符。
“也亏了太后嫂子封闭了动静,不然,那叫做一个,吓人哩。”
“王爷,就别卖关子了,偌大的镐京,谁不晓得您寒暄广漠,最是动静通达呢?”
“她最大的仇敌是谁?”
固然他不是专业的‘谍探’,但是奉上门的动静,不听白不听呗!
“你们可实在想不到,就是大年三十早晨,我们在前面热烈欢愉的时候,深宫内里,那冷宫中,啧啧……”
他晃了晃,白瓷瓶里‘哗啦啦’一阵水响。
齐胂和柳梧同时倒抽了一口寒气,然后缓慢的相互望了一眼。
血水落地,弹跳一阵,然后化为赤色的冰片,敏捷向四周分散开。
“当今的太后嫂子,是个惯会吃酸捻醋的。上皇不在,她兄弟掌了军权,不幸齐妃,另有其他上皇宠嬖的妃子,全都被打入了冷宫。”
“入夜后,吊颈他杀而死,极凶。”
齐胂的胆量可比柳梧大多了,作为诸侯之子,他对当今太后也并无多少惊骇。他坦直的说道:“这可不吉利,倒霉,是吧?王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