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愣。他叹了口气,又道:“嗳你定是记不清楚了。当时卿华头一回领兵打战与魔族对抗,他才当司战神君没多久,如此一闹腾害得我们哥儿几个为他捏了一大把盗汗。还好他是胜利了,只是返来时只剩下半条命。想来那魔头亦是短长得紧,卿华身上的伤可都是些致命伤,我们都很迷惑,为何他还能走得返来。”
“只是可惜……”
“还好河伯大婚那日,他总算带着小妖来见我们了。只要见了这几个兄弟,那便意味着他这一辈子就只认定小妖。我们还觉得,他总算守得云开见月了然……”
风神忽而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,叹道:“我本想夸奖小门徒一句聪明,何如小门徒还是如此笨。莫要乱想,都是逗你的呢。卿华走的当日,若不是经人禁止,怕是小门徒早已遁入了魔道。如此狂烈痴傻,谁会担忧你健忘了卿华。我们真正该担忧的是,你忘不掉,倒是一向束缚着本身。”
有些话我晓得他是特地说给我听的。恐怕他不说我便会健忘了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