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他不但不分开,反而离我更近一步,垂眼低低道:“听天界仙友说本帝君座下有个弟子叫倚弦,你说这事儿本帝君如何不晓得?”
那清平淡淡的两眼,我倒是感觉比凶神恶煞来得还要可骇几分。
我垂着头,嗫喏了一句:“对,休想。”
抽风货身材顿了顿。大略他是想起了当初在天定义了我一句长得丑时,我回了他一句:仙友太谦善了,相互相互。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师父端起一杯茶,文雅地小啜了一口,随即亦是清平淡淡道:“休想。”
(三)
师父坐在矮几旁,几上摆了一个棋局。他双手分执吵嘴棋,凝着眉,落子。
师父和婉的墨发一向垂落到了地上。一抹身影如流线普通顺畅。
仙界个个白眼狼,东华帝君当仁不让。愁人得很。
我道:“那仙史上添的一笔也必然是要加在帝君头上的罢。”
我低头沮丧,闷闷地问:“帝君是赶上甚么毒手事儿了?”
我羞怯地低下头,实在……也没多抢眼。
他凑在我耳边,轻声道:“倚弦小仙友,在仙家面前给本帝君争光你很舒畅么。”
我内心冷静地将抽风货东华的本籍翻出来,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鞭挞了个头,嘴上却只能闷声闷气道:“那是,那是。”
(一)
“哦?连天界上神都敢诓,你胆量可不小啊。如果本帝君上奏天庭,擅自冒认本帝君门徒一罪,非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抽风货板着一张脸,有板有眼地说话委实吓人,将我唬得一愣一愣的。
抽风货笑得更加欢情,还不忘安抚我道:“小仙友莫要镇静,自古以来扶助百姓就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。若小仙友能去尘寰除鬼一遭,那仙史上必然是要添上一笔的。”
我的七寸死穴被他扣得死死的,只要我敢说一个不字,那我的了局定是非常悲壮。
因而他连拖带拉地将我拎去了师父的书房。
抽风货拂了拂袖摆,一脸与世无争的模样,道:“也没甚么大不了的,现下本帝君就去找卿华好好扳谈一番。如果让卿华将你割舍给我做弟子也不晓得他同意分歧意。他如果分歧意也就罢了,转头司医神君若再来我无涯境要人,我便做一回好人让他来昆仑山寻罢。呔,当个好人委实是不轻易。”
天界司医神君……二傻要死君?!
师父倒是面色一僵,随后难堪地咳了咳,道:“东华,休要胡说。”
我带沉迷惑的眼神看了看师父,问:“师父,为何要将徒儿藏起来?”
抽风货一愣,随即笑了起来:“你倒是难欺诈。那本帝君问你,此次人间除鬼你去还是不去?”
我真真是无语凝咽。
(四)
不知抽风货从师父书房里跑出来师父会不会到处找,我见他杵在我面前好久涓滴没有要拜别的意义,不由美意提示了一句道:“帝君,指不定师父现在正找不到您人呢,您还不从速归去?”
闻声了开门声,师父头也未抬,浅声道:“我道是你怕输与我,偷偷摸摸逃回了无涯境。如何,竟还没走?”
抽风货对劲地点点头,道:“甚好。本帝君以为,凭小仙友的本领,单独下凡去捉那恶鬼也定不是甚么难事。”
(二)
我实在不想他愁我也愁,愁上加愁,遂美意发起道:“不如帝君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