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听师父那口气,似在笑我听懂了才怪普通。师父竟如此藐视我。
玄灵斗姆元君的宫殿位于北天北极,一起向北在那天涯的绝顶。
要死君脸刷地一下黑了。
要死君反问道:“除了丹药还能炼出别的东西来?”
可惜,云团不管公母都非常害臊,我不过戳了一戳摸了一摸,他们便哼着喘着到处乱窜。模糊他们嘴里还念叨着:“阿弥陀佛,施主转头是岸转头是岸……”
要死君眼里闪了一闪,笑:“嗯,委实巧。”
因而我便跟师父说肚子折腾要去寻茅房,师父也晓得我与茅房早已结下不解的渊源,便准予了。
敢情这云团还会说话?
要死君却不对劲这个成果,道:“事到现在你还想坦白本仙君?”
师父看了看场子,挑眉道:“我们倒是晚来了一步。”
要死君将头凑于我耳边,凉飕飕地往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,我凉飕飕地抖了两抖。他道:“倚弦嫌弃本仙君的仙药脏,要不现在本仙君就给你尝尝?”
我才将将追了几步,他们便熊抱着哭作了一团。
因而,师父带着我去玄灵斗姆元君那边听元君讲法。玄灵斗姆元君道法高深玄机奇妙,迩来又在参研佛法。每一次他开讲法会时,三界仙神们都纷繁前去观听,座无虚席。
我一时嘴快感慨道:“嗳,看今后谁还敢吃你的药,脏死了脏死了。”
我闻声昂首一看,当场混乱不堪。
遂我再问:“你炼了鼠妖以后,丹炉没给刷刷洗洗?”
我亦跟着欢乐起来,趁着再一云团自我身边飞过之际,伸手戳了戳它。哪知它竟嗯哼了一声,快速从我面前溜过,我被吓得不轻。
这有老有少……我还未如何留意。
那佛法被他讲得广博高深面面俱到,听他那玄乎的口气便晓得内里定是奇妙无穷。我暗里看了看上面坐着的仙友们,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津津有味。时而还似贯穿普通缓而慢地点了点头。
他这话我非常不爱听,我道:“我不过是尝尝他们的嗔叫是否男女有致,只稍稍戳捏了一把,那里是揩油了。”
我这才惊觉跑了调说错了话。我捂了捂嘴,惊颤道:“神、神君啊,玄灵斗姆元君那边佛讲得特别好。”
我心想,那丹药自药炉里一取出,定是熏臭了他的药殿罢。也不晓得他个缺心货有没有将那丹药给哪路神仙吃了去,莫要上吐下泻的才好。那炼丹炉怕是也臭了。
这厮……果然将其给用去炼药了。
我惊颤颤道:“神君,我脖子疼得紧。”
师父说得不假,这玄灵斗姆元君看似声望高得很,我与师父赶到北天北极时,法会的场子非常劲爆,说是座无虚席也忒谦善了点儿。我看那些坐着的仙友们,腿挨腿肩比肩的,也不嫌挤得慌。
要死君眯了眯眼,道:“扔药炉了。”
我尽力平静了下,不能先自乱了阵脚,遂找了个话头,与他酬酢道:“啊呀,好久不见好久不见,神君别来无恙罢。嗳对了,前次被你拎归去的那只鼠妖如何了?”
(一)
师父俄然浅浅出声,吓了我一跳,道:“弦儿但是听累了?”
快速一口老气岔在心头,自作孽啊自作孽。我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来,道:“师父你听,元君又讲畴昔一大截了。嗳,真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