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边拉着我边往里走,嘴里还不忘叮咛道:“尚瑱,替为师将昆仑山用结界封起来。”尚瑱师兄一愣,道:“是,师父。”
(二)
这一走没再归去元君的场子,而是直接腾云归去了昆仑山。
我差点涕泗横流,感激地唤了声:“师父。”
我侧头看了看师父,他换了常日里暖和超脱的神情和语气,竟模糊生出一股没法抵抗的压迫感来。就连我看向他的侧脸,也自内心感觉刚毅了很多。
“嗯?”
要死君眯着眼,道:“那你还跑不跑了?”
鬼君笑得更加明艳动听,只要我晓得身后他的身材垂垂绷紧。他道:“缠着她不放的人是你罢神君。”
被我坑那是申明你笨。但我面上不能那般说,我道:“司医神君千万莫要这么说。当初下凡治瘟疫我本是奉着师命去替东华帝君做他分内之事,我当然需打着帝君的名号,何来坑神君之说。”
(三)
鬼君也忒够意义,我连连拥戴道:“说的是,说的是。”
我总感觉……感觉……实在……我跟他们都不熟。
朋友路窄,这也窄得太不成体统了点儿。
将将我与师父脚一落地时,二师兄尚瑱正在打扫,他见了师父忙弯身行了个礼,道:“师父返来了。”
要死君一愣,随即挑了挑那双狐狸眼,侧着眸子子看我,道:“仙友不是出自无涯境东华帝君座下么,本来竟师承昆仑山的司战神君。小仙友你才真是坑得我好惨。”
要死君凝着眉,道:“这不劳烦鬼君操心,还请鬼君放了她。”
要死君却似全没闻声普通,指着师父身后的我,道:“七万年前她在哪儿,为何成了神君的门徒?”
鬼君往边上挪了一步,间隔要死君几尺,贪恐怕死般笑道:“神君你何必叫真,若你真一脱手,不晓得这座山头还保不保得住。本君可先说好,我只是来凑热烈的。神君有甚么不满全冲着司医神君去罢。”
我如遇救兵,忙道:“啊呀鬼君大仙,你来得恰好。你快也劝劝神君,想必神君是情路太盘曲了孤傲得很。他叫我浅浅非得让我跟他一道回药神殿,如果被瑶画仙子晓得神君在外乱叫她的奶名,这不是更添二人之间的间隙么。”
(一)
要死君睨了鬼君一眼,道:“你倒推得一干二净。”
蓦地一道幽幽沉沉的声音再一次传进了耳朵里,道:“本君的门徒何时需求二位劳累了。”
顿时昆仑山内里的风景开端变得恍惚了起来,全被二师兄的结界挡在了内里。
那语气,听着有点明嘲暗讽的意味。他俩一个住天上一个住地下,莫非还生出过甚么过节不成?
我眼皮一抖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道:“有本领要死君莫追。”
要死君面色一正,道:“你在胡说些甚么。”
这两无耻神仙,竟跟着我和师父一齐追到了昆仑山,还撞破了二师兄的结界!
鬼君一愣,继而哈哈大笑,道:“小门徒说得甚是。”他看着要死君,一字一句又道,“更何况倚弦小门徒哪会是甚么浅浅。”
鬼君见了要死君,两只眼睛更加闪闪发亮,道:“唷,司医神君也来北极天宫听法,可贵可贵。”
我忽而想起前些天在蓬莱仙岛听闻的有关他的八卦,莫非他与那瑶画仙子有恋人不能终立室属,给熬出了心伤不成?嗳,他也怪不幸的,心伤与孤单最难医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