斟满了各自面前的酒杯,齐齐痛饮,大喊痛快!
“哈哈,都是一样的,丰南贤弟!”卓文畅怀大笑道,面上眉间尽是豪放之色,倒是一改我昔日对他的熟谙。
春嬉?听着倒是有几分情味,宿世在前人游春诗词里也多见对宫廷春嬉的描述,没想到当代竟能有幸见地一下了,我对玩一贯没有涓滴抵当力,何况既然是虎后的意义,我更没有来由推委,天然满口应下了。
“那你快去快回,我与沈女人等着呢!”靖王脸上也写满了镇静。
靖王脸上暴露些许不悦道“说了好多次了,让你直呼我名字便可,如何这会又忘了?”
“既然如此,那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我没有来由回绝靖王的聘请,何况我一向对他的为人很有好感,有人陪着说说话,总归是好的,便承诺了。
冰消雪化,大地上到处湿漉漉的,我沿着一条小径漫无目标的走着,看花着花落,草长莺飞。
未几时,那珍娘子便款款的带着几个侍婢往这边走来,先是扫了一眼红鸾,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“红鸾mm,夏季里就听你说你这火狐皮的领巾围着嫌热了些,如何到这春日的风景,反倒不舍得摘下来了?”
见他俩兴趣这么高,我天然不忍心扫了他们的兴,何况本日之饮确切痛快,心中不免也有些贪酒起来,便也没有禁止卓文的意义。
同业的另有那靖王丰南,只见他手里拿着两个装酒的陶瓶,紧随在卓文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