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送走回到家里,季洛珏竟然还半倚在沙发上等我,看起来像是有甚么话要说,我见机地走到劈面坐下,嗫嚅着开了口:“你……这两天去哪儿了?”
刚才的话……应当指的是……说她是我女朋友的事吧?
“当然歇息了,没有你我不晓得睡很多好,一觉就到大天亮。”我有些负气,却不晓得为甚么,又或者,是不想让她看出来实在我有多么没出息。
她悄悄地皱着眉,眼神核阅地在我脸上细心打量了半天,才不肯定地开了口。
“产妇灭亡我们也很难过,但这类突发性的后遗症是谁都想不到的,并且送来病院的时候产妇环境就很伤害,进手术室前也已经要求家眷牵了同意书,能保住婴儿已经很可贵了,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