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。”我连连摆手,并从速编了个比较入耳的来由。
“对不起。我……是不是形成你的困扰了?”
但……没记错的话,我俩住在一起的时候,我几近是每天都帮她擦干头发才睡觉的啊。于我是已颠末端好久,可对于影象回到五年前的她,应当是比来产生过的才对吧?
……
像是为了回应我的疑问,身边猝不及防传来一声清脆的喷嚏声。季洛珏展开眼,有些难耐的皱了皱鼻头。
我此人生性懒惰,喜静不喜动,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。以是新家入住之前遴选家具时,把大部分的精力和款项都用在了身下这张超大size的床上。弹性好、柔嫩温馨,宽广的的确能够闭着眼打滚翻滚,也涓滴不怕摔下去。
“好久没有如许的感受了。”她伸展腰肢,微微仰着头满足地叹了口气,扭头看我:“还记不记得你前次帮我擦头发是甚么时候?”
氛围俄然堕入了沉默,我用心擦着面前乌黑顺滑的长发,再没有昂首看她一眼。直到,脖间俄然一凉。
这是实话,我确切不适应,别管她的失忆是真的还是假的。
我从衣柜取出一条极新的白毛巾,拿在手里回身再次上了床。
季洛珏脸上的笑意在我面前渐渐放大,直到最后,唇畔相贴,熟谙而诱人的触感再次劈面而来。
恩,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公道,但……我总感觉那里怪怪的。
季洛珏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摘下了手膜,双手带着湿滑的液体,凉飕飕地就往我脖子上凑。
可现在……
“你会……一向对我这么好吗?”
“啊?”我想都没想直接开口回绝:“你……有手有脚,干吗不本身盖?”
好吧……我忘了她正敷动手膜。可敷手膜之前你为甚么不先本身把被子盖好?
“还看?快帮我拿出来。”季洛珏哭笑不得,抬眼就瞪我。
即便如此,我还是一脸和顺回望了畴昔。
“好啊。”
呃……我这才回了神,有种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的感受。但,既然话已出口,不管如何说还得照做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