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让黄珊不满的是,父母亲对于孙子和外孙的辨别对待——黄子澄快一岁了,恰是咿呀学语和学走路的年纪。
当时黄珊正在厨房里洗碗,听得儿子哭了,又听得母亲抱着孩子哄的声音,以及父亲对黄子澄的说教,她赶快擦动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。
可现在,她回娘家后,黄雄飞和黄帝两人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。她妈却没畴前那么照顾她了,总说本身年纪大了,每天带孙子就很累了。恰好闺女返来了,能够帮着做点家务,也好让本身轻松一下。
最后,还是刁玉兰开导女儿:“珊妹子,你弟弟结个婚不轻易。咱家这个环境你是晓得的,你爸坐过牢,你弟弟初中都没毕业,家里头前提也差,刑巧双那妹子好歹是中专毕业,还在村卫生统统一份正式事情。人家嫁到咱家来,也没让重新盖房,只是想要个大点的套间罢了。你弟弟能找了她是运气,你可不要挡了弟弟的好运!”
在娘家住的时候越长,黄珊发明本身对这个本来熟谙的家就越感陌生。
黄珊早在家里装修时就提出了贰言,但黄雄飞毫无筹议余地的回:“你一个出了嫁的女人,家里给你留一间房就得了,如何还挑三拣四了呢?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就算把这一栋房都给你,你又住得了几天?何况你婆家还是同村的!”
对于这个安排,黄珊内心实在是不满的。弟弟未婚时,靠东边朝南那间房是她住的,现在她的房间被搬到了最西头,不但当西晒,并且冬冷夏热。
黄珊一声嘲笑:“对,零食和玩具我儿子现在是用不上。可前天你去赶集时,给子澄买了两套外套,给我儿子还是甚么都没有买!最让我活力的是,你不买就算了,你竟然还把子澄穿过的旧衣服清算了一大包,拿过来让我给天龙穿!你……你说有你如许当外婆的么?在你们的眼里,子澄就是宝,我家天龙……就是……是根草……”
那黄子澄见状,顿时嚎啕大哭。
几句话怼得黄珊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这些天小家伙看到家里来了个小宝宝,外公外婆又总抱着阿谁小娃娃亲不敷。小小的黄子澄就开端妒忌了,不准外公外婆抱陈天龙。有一次他看到陈天龙躺沙发上睡觉,走畴昔就是一巴掌,将小家伙打得嗷嗷大哭。
黄雄飞立即心疼得抱着孩子哄起来。
就如许,黄珊带着天龙回了娘家。
黄雄飞朝孙子不痛不痒地呵叱了几句,刁玉兰也装模样要打孙儿的屁股。
她说着从母亲手里接过陈天龙,悄悄地安抚着。
黄帝闹了个大红脸,很不高兴,说了句:“老子的事用不着你管!”便乌青着脸下楼了。
刁玉兰将从儿媳妇那听到的做辅食技能给闺女倾囊相授,还说:“你现在先学着,等将来天龙要吃辅食了,也好给娃儿做。”
黄珊将这事当个笑话讲给了母亲听,哪知刁玉兰听后见怪不怪,反而神采严厉隧道:“这是他们伉俪两个你情我愿的事,你个当大姑姐就不要多管了!”
二楼则是L型一字排开的四个单间,黄帝和刑巧双结婚时,将靠东的两个单间打通了,做了一个带小客堂的套间,又重新装修了一番,用来做的婚房。别的剩下的两个单间,一间装修成了儿童房,别的一间则留给了黄珊,让其回娘家时住。
看到这一幕时,黄珊忍不住直咂嘴:“啧啧啧,这还是我熟谙的黄家大少爷吗?竟然给女人洗起了内裤,哈哈哈——”她的确笑弯了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