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梁伉俪俩见状,仓猝扶住黄雄飞,刁玉兰则抢过丈夫手里的扫帚,朝那些人挥动过来,同时痛骂:“逛逛走,都给老娘滚出去!赢利的时候一个个笑嘻嘻的,这出事了就立马翻脸!有本领去找差人,我们家也是受害者,再敢来肇事,大扫帚服侍!”
陈梁又让老婆打小舅子的电话,却没接通。
等两人一起赶到黄珊娘家时,发明一众被骗的人都守在黄家,就等着黄帝返来给个交代。
那些人急红了眼,纷繁道:“刁玉兰,你还真是刁呀!这件事清楚就是你儿子合股外人骗了村里的乡亲们,你想不承认也没法,我们会去派出所报警的,别的还会去法院告你们百口!”
刁玉兰收住眼泪,道:“你觉得我在乎这个?我是心疼我们自家投出来那些钱,你弟弟、弟妇妇加上我们老两口,前前后后投了不下二十万,连你弟弟他岳父都投了有十万块,一共三十万块钱呐!丧失如许大,我如何不悲伤!”说着再次掩面而泣。
“那不是哄人的,”刘敏芳解释:“人家星盛投资是正规至公司,手续齐备。”
“你……你们还真的,真的信了这些哄人的把戏?!”
“那说不准你儿子也是骗子一伙的,要不然他当初胸脯拍得响铛铛的,说包管会带我们赚大钱。现在一出事了,别人影都没看到了,说不定也是躲起来了!”谭辉愤恚道。
“……”
大师一个个抱怨,刁玉兰忍无可忍,大喝一声:“嘿,现在星盛投资的老板跑路了,这关我们家黄帝甚么事?我儿子也是受害者呢,我们本身也投了很多钱,哪个晓得他们会是骗子?!”
谭辉也说:“刁姐,我固然只投了两万块,但那钱是我的私房钱,现在被我老婆晓得了,她在家哭着闹着要我把钱拿归去,不然要跟我仳离呢!”
黄雄飞也很愤恚,张着口咿咿呀呀说不清楚话。
听完母亲和老婆说的统统,陈梁几近不敢信赖。
宋玉春也很活力:“刁姐,我们当初是信赖你,信赖黄帝,才会把钱投进星盛投资公司的,现在出事了,黄帝可不能一向躲着,他要出来面对,把事情给大师处理了才是。”
黄珊也非常难隧道:“老公,实在这事我已经给我弟弟打畴昔电话了,他说这几天公司里很忙,老总们都去外埠开会了,一时半刻只怕退不了。”
黄珊喏喏道:“必定能退的,就是手续费事点,一会我再给黄帝打个电话畴昔,让他先提早问问。”
黄珊在陈梁的逼迫下,带着他前去了星盛投资公司,可那儿早已是人去楼空。
“我呸!”刁玉兰啐道:“你们是看在钱的面子上,当初放钱时,我可跟你们每小我都说过了,投资是有风险的!是你们一个个看着放钱利钱高,才非要跟着放的,现在出事了,只能报警处理。派出所都说在调查了,找到骗子后就会把钱给大师追返来,你们还一个个缠着我们家算甚么?又不是我骗了你们的钱!”
这婆媳俩的吞吞吐吐让陈栋兄弟俩模糊感觉不安。
“去去去,都去吧!”刁玉兰喝道:“老娘也想差人能快点抓住那伙骗子哩!”
陈栋好笑:“老总去外埠了,管帐总在吧,公司里总有别的卖力人吧?性命关天,这钱是我们本身的,他总不能不退!”
刁玉兰又道:“你们看看,为了这事,你爸都给气得中风了!当时听得星盛投资那边的人跑路后,他带领了好些人去砸公司,返来先人就说不清楚话了。你弟弟人也跑不见了踪迹,弟妇妇也是气得回了娘家。刑屠户昨儿还过来闹了一通,看你爸爸都成这个模样了,他才是回家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