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王观和俞飞白天然了解。
钱老沉默了几秒钟以后,带着几分欣喜道:“真的是你呀。”
“飞白。”
与其他壁画分歧,这个壁画有点儿特别。不但是因为这个壁画包括了整块墙壁,更首要的是壁画不是描画出来的画,而是雕镂出来的浮雕。
“甚么?”王观和俞飞白惊愣起来,相互看了一眼以后,当即诘问道:“你快说说看,这是如何回事?”
“金山寺?我也去逛过,就是个和尚寺院罢了,也谈不上多么希奇。”
俞飞白诧异不解道:“寺里的和尚获咎你了?”
陆崇明随口道:“传闻寺里有苏东坡留下来的玉带,这个多少有些扯淡。玉带上面又没有苏东坡的名字,如何能够证明是他的东西。还说是苏东坡与佛印和尚打赌输了,玉带就成为了寺院的镇山之宝。这事更加让人无语了,好好一个和尚竟然也赌,不算犯戒律呀?”
陆崇明气呼呼道:“不借就算了,我也不奇怪。再说了,也只要他们把金山图当作宝贝。也不想想,文徵明罢了么,比唐伯虎差远了。等哪天我找到了唐伯虎的金山胜迹图,必然要把那帮和尚恋慕妒忌死。”
“席老,您熟谙钱老?”
“还是钱老你短长,一猜就准。不过恕我卖个关子,吊一吊您的胃口。比及归去以后,您再渐渐赏识吧。”俞飞白笑嘻嘻道:“对了钱老,我们现在在姑苏太仓,您一名老朋友的家里,您猜得出来是谁吗?”
“那是我客岁的作品,还算是不错吧。”
“镇江?”
“钱老,我想奉告您,我终究拣漏了。”俞飞白兴高采烈道。
“以后,我在镇江待了三个月时候,才算是完成了这幅作品。”陆崇明也有几分得意道:“还能够吧,连师父瞥见了,也夸奖我大有长进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您老太客气了。”俞飞白赶紧摆手。
说话之间,陆崇明捂嘴打了个阿欠,拖着怠倦的身躯走进了房间。提及来,他大朝晨就起来,中午又忙活了半天,非常专注的事情。精力耗损过量,天然轻易倦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