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胜不再卖关子了,直接揭露答案:“其实在他与王兄弟会晤的时候,就被贼头身边的一个小弟瞥见了。当他被贼头绑起来,逼迫他去做甚么事情的时候,贼头小弟就在中间偷窥,目标却非常纯真,就是为了钱。”
王观提示起来,然后笑道:“这类事情就不必细究了,我更加猎奇贼头口中的大买卖是甚么?既然你说是本身才气惹的祸,那么必定与盗墓有关吧。”
“那人的本意就是想骗点钱就行了,没有推测却让你们栽了一个大跟头。”刘胜笑道:“以是说你们真的是怨不了别人,只能怪本身运气不好……”
“既然你们晓得末代王公,那么应当也晓得他的叔伯之类的支属吧。”关扬笑道:“比如说他的三叔,扎萨克大喇嘛……”
“嘭!”
在刘京幸灾乐祸的笑声中,王观也有几分莞尔,至心为关扬感到默哀。
“嗯?”
“在某种程度来讲,你确切称得上是受害者。”
刘胜没有说话,中间的刘京就鄙夷道:“你也不想想我二哥是甚么人物,出了名的一言九鼎,如何能够为了这点小事骗你。”
明白如何回事以后,被绑成粽子的关扬也有些气急废弛的感受,忍不住用脚踢了下沙发,以便宣泄心中的悲忿。
关扬非常干脆点头:“归正我做不到,至于其别人能不能做到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刘胜笑了笑,也有几分当真道:“你确切有戴罪建功的机遇,比如说贼头找你到底要做甚么大买卖?看景象你应当是不肯意,才会被会绑起来的。”
“美意难却之下,你就跟着去了,这才中了招被药倒了。”刘胜浅笑道:“过程就是如许,不晓得我说得对不对?”
关扬有些意动,他天然晓得刘胜没有扯谎。他犯的罪过属于可抓可不抓的环境,要晓得他可没有被当场逮到,如果矢口否定销赃的事情,加上又是受害者的身份,那么这个官司也有得磨下去。以是刚才他才有恃无恐的主动要求去警局,内心就盘算这个主张了。
“也就是说,姐夫你是美意办好事啊。”刘京笑眯眯道。
这个时候,刘京兴趣勃勃道:“这是不是真的?”
“他为甚么找你?”刘胜问出了关头。
“不是。”
“不患寡而患不均,阿谁小弟是新入伙不久的,还没对贼头有甚么畏敬之心,以是忿忿不平之下,他也想捞点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