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有个前提,这画必须是真迹才值钱。如果是仿品或假货,那就两说了。
“失礼了。”
“本来如此。”王观煞有介事的点头,随即笑道:“实在我感觉,就算这画与苏东坡有关,却始终隔了一层,如果能够找到画里的石砚,那才是真正的重宝。”
“嗯。”
闲谈当中,又有人来了:“恕罪恕罪,让大师久等了。”
“不是不对……”田老一笑,招手道:“王观,你来讲。”
提及来东坡得砚图,也算是一个比较遍及的题材了。传闻在某一天,苏东坡的父亲苏洵筹办在自家后院种点东西,干脆叫两个儿子帮手干活。
一时之间,氛围也有几分奥妙。王观目光一动,俄然笑道:“田老,你如何俄然对任伯年的书画感兴趣了?”
不过田老打量半晌以后,却获得和王观一样的结论。但是他也没有点明,只是客气问道:“谭掌柜,除了这画以外,就没别的东西了吗?”
大师一听,起首就有三分思疑,感觉这一定太刚巧了吧。不过田老却没有那么果断,而是饶有兴趣道:“这当然最好,那就费事谭掌柜了。”
当然,那是今后的事情了,现在谭掌柜急于做成一笔买卖,免给得刑老等人留下不好的印象,那么就要丧失很多潜伏好处。
任颐,就是任伯年,清末闻名画家。因为他是浙省山阴人,以是落款普通写上山阴任颐四字,是一名杰出的肖像画家。
得,年纪小就是这点不好,轻易被当枪使,拿来顶锅。
他这是在明知故问,田老也乐得转移话题:“不是对任伯年的书画感兴趣,而是在汇集一些与苏东坡有关的东西,到时候在苏子文明节上展览。”
美意难却,既然受邀而来,田老天然要经心极力。别的作为一个专业的观赏家,他更加明白谨小慎微的事理,不成能因为信赖王观,就不去看画了。
王观顺势看去,只见来人是个微胖中年人,笑容可掬的脸上却粉饰不了夺目强干之色,明显是个买卖场上的熟行。
“他的首要成绩在于人物画和花鸟画,常常寥寥数笔,便能把人物全部神态表示出来,着墨未几而意境深远。也就是说,任伯年人物画的线条非常简练沉着,有力萧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