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,此人也太好忽悠了吧,难怪能被徐志康轻松的忽悠到。
“你?”大瘦子现在不敢轻视徐景行了,但还是有些思疑。
这类知识性的弊端本来能够制止,随便一个当真点的木工徒弟都能查抄出来,但对于那些没有脱手经历的实际派来讲,就太难了。
“是不是胡说八道,你去探听探听就是了,这又算不上甚么奥妙,我骗你干甚么?要不是见你跟徐大哥熟谙,我才懒得提示你呢,归正被骗的又不是我。”
大瘦子更是一脸苍茫。
徐志康见状瞪了徐景行一眼,这点小弊端,在完工的时候改掉就是了,又不碍大事儿。这下好了,眼看要煮熟的鸭子要飞走了,这但是几十万的大买卖啊。
徐景行当然不会本身给本身找不安闲,更不想让这笔买卖就这么打了水漂,他这么说,天然另有筹算。见大瘦子肝火冲冲,微微一笑道:“他还真谈不上骗你,只能说他程度不济罢了,实在他设想的这套图纸还是有可取之处的,就拿那只三弯腿雕牡丹纹花凳来讲,撇去卯眼上的小瑕疵,其他方面都没甚么可抉剔的,特别是裹腿枨的利用,用在这里相称奇妙。”
但厂子里另有专业的木工徒弟,那师父凑过来,当真看了十来秒钟,俄然一拍大腿,“哎呀,公然有题目,我之前看到时就感觉不太对劲儿,当时只当这类花枨就是这么弄的,没想到卯眼竟然开错了尺寸,如果遵循这个图纸干活,费时吃力不说,还会华侈木料,开错这么一个卯眼,这根凳子腿就没用了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大瘦子被徐景行呛的半天说不出话来,想脱手,但看到徐景行一米八的身高和浑身的肌肉,又怂了,但嘴上没怂,指着徐景行威胁道:“你凭甚么说我的东西很丑,你要说不出个三长两短来,我跟你没完,小子!”
徐景行笑笑,没有直接答复,“东阳木雕在木雕行里确切很驰名誉,他们做的家具也挺标致,但是在几十年前就开端合作了,分红设想、打坯、修光三个工种,做设想的就做设想,打坯的就打坯,修光的就修光,也就是传说中的流水线功课,如果是大师,必定能融会贯穿,从设想到修光都能做的很好,但对那些没有天禀的人来讲,能把握此中一项混口饭吃就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