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建看动手机上的到账信息,立即咧着嘴高兴的笑了起来,同时也把手中的祁阳石砚拿给了陈景。
“赵叔,刚来的路上我买了个东西,您给掌掌眼。”陈景边说着边把那祁阳石砚台放在了茶桌上。
赵正愣了下,问道:“你小子咋笑得这么高兴,明天赚了钱还没缓过来呢?”
陈景没在这话题上多谈,直接问出他现在最体贴的题目:“赵叔,这砚台能值多少啊?”
然后赵正看着看着,神采就变得相称出色了起来。
幸亏赵正又接着说道:“如许吧,我建议你拿去拍卖行拍卖,虽说要被抽取一些佣金,但砚台在拍卖会上的成交率向来不错,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溢价成交,总比你放在手里强。”
赵正微怔,下认识道:“你不会又捡漏了吧?”他脸上也都是满满的骇怪。
“确切不错,你小子才入行多久,这捡漏赚的钱充足找个地段不错的处所付个首付了。”赵正也点点头,感慨的说着。
赵正思考了下,应道:“要说脱手的话,暗里找保藏家还真不轻易,这砚台保藏毕竟冷门,我熟谙的人里仿佛也没有保藏砚台的。”
如果陈景不缺钱了,这方祁阳石砚台放在手里也就放了,说不定过几年代价更高了,但他现在还没到阿谁境地,捡漏后的第一挑选必定是变现。
周建也笑道:“哈哈,合作镇静,合作镇静。”
“到时候我带着你一起去,你趁便也熟谙一下拍卖行的人,我们混古玩行的有两种人是必然要熟谙的,一是小我保藏家,二就是拍卖行的人。”赵正再次开口说着。
陈景内心憋笑,面上用心装出欣喜至极的模样:“赵叔,这砚台的代价很高吗?”
“那周大哥,我就先走了。”陈景见着时候差未几,打了个号召就径直快步去往纳宝居。
赵正拿起祁阳石砚台,拿着放大镜边看边说道:“小陈,你这如果又捡漏了,那我可要思疑你是不是老天爷的私生子了。”
陈景点点头,也没多问,只是说道:“这也说不定嘛,周大哥回家再找找,说不定另有甚么老物件呢?”
稍顿,他才开口问道:“那赵叔,我这砚台该如何脱手啊?”他毕竟才入行不久,在古玩行还没有甚么人脉,脱手渠道更是没有,只能乞助赵正。
陈景只是高兴的笑着。
“小陈来了。”赵正打了个号召,又持续泡着本身的茶,然后就发明陈景坐在了茶桌劈面,脸上都是欢畅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