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子往下一扯,陈文看到了孙莉被蜈蚣咬到的伤口。
当时他可足足疼了好几天,手指头肿得跟胡萝卜似的。
“都啥时候了,别混闹行不?打小穿开裆裤一起玩的,你屁股旦儿上那块胎记是啥形状我都晓得,小时候你还揪过我小鸟呢,有啥可骇羞的?!”
随眼一瞄,陈文被吓了一跳。
整块肉青里泛紫,这会儿已经肿起老高一块,那蜈蚣的毒性确切不小。
挣扎着提好衣服,孙莉的脸红得像春季的苹果:“我晓得咋措置,你……你送我回家吧,我拿番笕水洗洗,再抹点药膏就行了。”
被闹了个大红脸,陈文背过身去,为莫非:“那啥……挺疼的吧?我之前也被咬过,让这玩意儿咬以了后得从速治,你先把衣服提上,我送你去看大夫。”
“忍着点,一会儿就好了!”
“那啥……就当我没说,你好了没,我先送你回家吧。去不去看大夫,你爹妈说了算。”
“我疼!陈文你帮我……不,你不准看,你给我走开啊!”
那么埋没的处所,他但是不止看了,还碰了不晓得多少下。
我要不要矜持点,先回绝一下……
卧槽!
固然孙莉没明说是“前面”那里,但陈文又不傻,那必定是个本身不便利碰的处所。
很较着,不晓得为啥从村里跑出来的孙莉,在小树林这边便利的时候,俄然被蜈蚣给咬了。
但也就在她伸脱手,被陈文从地上拽起来时,脑筋里猛的一阵天旋地转,整小我软趴趴的摔在了陈文身上,一点力量都提不起来。
她想打陈文,但这会儿又不敢昂首,只能像个鸵鸟似的,把脸埋起来。
陈文小时候,就被这类大蜈蚣咬过。
这抽的可真短长,鞋都蹬飞一只……
陈文有点犯难,普通这类环境,哪怕就算是土体例,也是用拔火罐或者针管之类的东西,把毒给吸出来。
“嗯……”
该看的不该看的,都看光了,如此近间隔的打仗,陈文也有了些不该有的本能反应,这让他非常忸捏。
氛围古怪中透着一股子难堪,过了好一阵儿,陈文才猛的一拍脑门:“对了孙莉,你家我叔不是干解石的么,我能用下你家水磨机不?”
“小事儿,从小在矿上长大的,看了十多年,早看会了。”
孙莉的身上仿佛有股香味,详细是沐浴露还是体香,他说不上来。
“你要干啥?”
不过幸亏这会儿她是趴在地上,背对着陈文,两边谁都没发明对方的非常。
“我警告你,明天的事儿,你可不准对别人说,不然……不然我跟你拼了!”
就冲孙莉这尽力往上提衣、服的行动,共同地上那滩湿迹,他当然能看得出来,人家之前是在便利。
“不消!”
不提还好,孙莉这么一提,陈文又忍不住想起了之前见到的那一幕。
她这是咋回事儿……难不成是看上我了,要跟我好?
“你……我不是信不过……”
过了好一阵儿,她才支支吾吾道:“伤口在……在前面……”
阿谁部位,确切不便利说,就在她胎记中间。
也不晓得是不是近间隔打仗过的启事,瞄着陈文的侧脸,孙莉愣是说不出回绝的话:“我爸不在家,你本身行吗?”
孙莉这会儿是趴在地上的,,风吹在皮肤上,凉飕飕的,她只感觉极度不美意义,整张脸都烫得吓人。
因为就在间隔孙莉一米多远外,另一只鞋的中间,有只脑袋已经被砸扁,通体黑红相间,长达十多厘米的大蜈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