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公公这话说得不错。”费铠笑吟吟地点了点头,不紧不慢地说,“善有恶报,恶有恶报,若不是傅公公当这南京守备期间做了那很多不该做的事,公子怎会遭此了局?”
“你……”
要不是这小子,他早就把傅恒安接了返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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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续十数日又是艳阳高照的大好天,相对的是米铺中的米价又涨了两成。 但是,金陵城中真正繁华要达的那些大户人家,天然体味不到这类官方小小的窜改,大多数人都密切存眷着那几个头面人物的意向。
又是鸣锣开道,又是仪仗前导又是后从,常府街上本来走路的百姓天然忙不迭纷繁让道。眼看一辆四人抬的大轿在镇守寺人府大门前停了下来,人们更加嗡嗡群情了起来。但是,对于那候着浩浩大荡一行人过来,仓猝上前迎候施礼的那三个门房来讲,目睹一个身穿青色小杂斑纹盘领右衽丝官袍,上缀白鹇补子,清楚是五品官的人哈腰出了肩舆,可儿却向来都没见过,不由更是骇怪。故意替自家公公刺探个真假,偏生来人竟正眼也不瞧他们一眼,就这么背动手站在了正门口。
“干甚么?”费铠背动手转过了身子,看着面色乌青的傅容,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本钦差当然是奉旨行事。在事情未明之前,就只能委曲傅公公临时闭门谢客了。当然,这各处门口少不得要放几小我在那儿,我才去见过守备南京的成国公,人他已经拨了,猜想已经到了傅公公门前。”
此话一出,饶是傅容夙来喜怒不形于色,也不由得喜色尽显。他虽是离京多年,当年旧班底差未几都丢光了,但宫中最得用的大里头,另有几个和他有旧,即便不能照拂一下他那几个干儿子,可竟然任由上头派出了如许的钦差,这却的确是太出人料想。因此,他几近是深深吸了一口气,继而哂然笑道:“费大人既是上命钦差,那就固然奉旨查好了。”
“哦?是我听错了?可方才我颠末成贤街的时候特地去国子监里转了一圈,才见了章大人传闻是再过几日,绳愆厅那边就筹算开堂审理一多量监生。因章大人才刚摒挡洁净了国子监里头那几个害群之马,这动静还没对外人说,想来傅公公并不知情?”
“傅公公,本钦差此次奉旨来,是为了南京科道言官三人联名参你贪墨赋税,玩忽职守之事。”
费恺这几天由赵家人带着游遍了全部金陵,但麾下几个从大理寺带出来的妙手倒是公开里汇集证据,眼下已经有了十拿九稳的掌控,因此话里话外少不得就带了一点出来。见傅容面色极其丢脸,他只当没瞧见,又按着扶手站起家来。
话音刚落,三间五架的门楼下头,两扇朱漆大门缓缓被人拉了开来,内里只见前院那宽广的甬道两边,两列身穿一色衣裳的下人站得整整齐齐,一个个都是低头垂首恭恭敬敬的模样。而在更远处,两个青衫小童正搀着傅容朝这儿走来,背面还跟着一应侍从。见这风景,费恺面色稍霁,却矜持地背动手举头挺胸再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