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此前徐勋面对徐氏一族因觊觎财产而诡计摈除当时,表示出了非同普通的聪明和胆略,但对于傅容来讲,他赏识归赏识,却只是如同看戏。但是,徐勋此时的这番话,不但完完整满是设身处地为傅恒安着想,并且字里行间透出了某种深深的自傲,这不能不让他为之动容。要晓得,宫中寺人的养子养女多数刁滑贪婪,为了把傅恒安和傅瑾教诲好,他也不晓得费了多少工夫,成果养女倒不错,养子偏生是朴重到了陈腐,他为此不晓得多头痛。
傅容在一怔以后,俄然大笑了起来:“好大的口气,咱家这么多年看过无数胆小妄为没法无天的,但论年纪,你是年纪最小胆量最大的!好,你若真有本领,咱家一力担待又何妨!”
这间小花厅是镇守寺人府北院上房大客堂和东配房交聚地点,后墙是一排隔扇门,直通上房。 这会儿,朝西的窗户内透进了很多亮光,照在一张长条案桌的花瓶上,反射出了微微的金光。窗外模糊还能听到上房廊下挂着的鸟笼里,那些鸟儿正在叽叽喳喳叫个不断,这外头的一片热烈更加映托得屋子内一片死寂。
前前后后说了这么多,徐勋等的就是这句话,现在顿时心中一松,俄然话锋一转道:“公公可晓得,明天国子监大门口闹将起来之前,小子瞥见谁从里头出来?就是阿谁曾经在徐氏宗祠露过面的工科给事中赵钦。”